刘伯拉过他的女儿,摸着小脸,“她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我知道是自己作恶多端,可报应不爽,没在我身上啊。”
方莫言冷笑一声,“世人都是如此,要真正的报果在你身上,你又会想报应在谁那里都行。儿女都可以,千万不要再自己身上。说说吧,你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化解化解。”
刘伯立刻老泪纵横,哭着道。
“其实早些年,我家里是农户出声,乡里没什么钱买肉。我父亲就会上山打猎,打回来的猎物都是我剥皮,那些皮毛都被晒干了拿去换了钱。而老板那些狐狸都是我带着人去山里捉回来的。说要活剥狐狸毛,也是我提出来的。后面我实在看不下去,也就退出了,只负责送菜。”
大壮呸了一声,满身的怒气,“剥皮也就算了,还不让别人有个好了断,难怪这满屋子都是煞气和怨气,怎么消都弄不掉,原来都是你们做的孽。”
我打断了大壮后面的话,看着刘伯问道,他看着我有些害怕,向后躲了躲,“你躲什么我,我又不吃你。这些事,现任别墅主人可知道?你可有提醒过他,怎么还是买了这栋别墅住下了?”
“我开始有提醒过别买这栋别墅,但他以为我只是不想这块风水宝地落入他手,还觉得我是因为贪恋之前那个主人给的好处所以才不让他买。其实我只是小小的忠告,没想到他还是买下了。”
方莫言又是一副思考状,他有开口问道,“你可知道这里的这些怪事,也知道小姐中邪的事?”
“我知道,还是我请他,说找个道士来瞧瞧,说不定就好了。可谁知前面的那些道士是半吊子,根本
就不行。不知是谁建议老爷去招名帖,这不就把你们给请来了。你们还是第一个找到我谈话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们这几日在这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我愤愤道。
方莫言让队长打发走了这个刘伯,她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打发走了人,外边就剩下我和他、还有大壮,他道,“我觉得这事,需要好好的捋一下。首先我和大壮起初认为是野狐作祟。”
大壮也跟着开口了,“最开始我和方莫言都是这样认为,因为这里荒山野岭,有那些东西也很正常,而且那些东西都喜欢调戏人来玩闹。可不能解释的事情越来越多,野狐玩闹,也不会去剥了马的皮。咬了女佣人就直接中毒,还附身几日都没被人发现,这就奇怪了。一般的野狐可不会这样玩,最多吓唬吓唬人。”
“昨晚一看,在探了别墅,我发现绝不是这么简单,刚好刘伯就来了。假如如他所说,那么这里一切奇怪的事,还有小姐奇怪的举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肚子里的婴灵暂且不会伤害母体,但那些狐狸可就不一定了。”
这是从方莫言口中说来的话,我以为他今日要我们进去已经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想要一举消灭,没想到他也只是在试探。发现地下室有问题,知道了是什么东西,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所以没办法解开所谓的怨气,才没有动手。
听两人这样一说,想起这两日来我们的行动,确实过于保守。
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太长,他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只要一眼能看穿的东西,他绝不手软,也不会拖沓。
我正想着,他抄起桃木剑,背上他的包,叫了大壮一起,把我留在大本营,我本来想去却被
方莫言劝了回来,他的理由是我去了也只会添麻烦。而且还会影响他和大壮的发挥,不如在这里等着他们的消息。
我能做什么,我无言以对,谁让我只会那几样,而且我那诛杀咒也只能杀掉特定的婴魂,太过凶恶的还不行。
两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进入了别墅,我在外边等的焦急难耐,一只小东西跑到我的手边,蹭着我的手毛绒绒的,我低头一瞧,原来是那只在路上拦住了我和方莫言去路的小家伙,圆滚滚的身子跟之前的差不多。
“你这小家伙怎么来了,是不是怕我一个人觉得寂寞啊?”小家伙没有说话,而是再蹭了蹭我。
三个小时后,大壮扶着方莫言出现在别墅门口,他们两人狼狈不堪,一个嘴角留着血,一个好似路都都不动。我赶忙抓起那下可爱,塞进自己的怀中,飞奔的跑过去,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队长,快来人,那两个家伙快不行了。”
我上前抱起方莫言,队长和另外一个保镖扶起大壮。我抱着方莫言,他怎么这么轻,而且身体软绵绵,真的跟女人一个人,应该是他全身无力的缘故。我抱着他放在床上,本来想脱下衣服给他擦擦身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过了好一会儿,他醒来,警戒的睁开眼来,见到这里是帐篷里边后,又乖乖的躺下,幽幽叹气道,“不能全部弄掉,但是做简单的封印我和大壮还是能做到。我还做了个能够净化的阵法,过个几十年那些东西会便会自动消失。”
“辛苦了。”
“你别这么肉麻好不好?”方莫言打了一下我的肩膀,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