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遍天下无敌手,无数美女围绕身边,他还得摘牌点名才忙得过来。”
哥啊,观念这种东东,对偶们大多数人来说,并非那么容易转过来的呢。偶们能把丑女硬生生地看成美女乎?你明*中的美丑观念已决定了,你只会喜欢美女,难道你能满心欢喜地捧着玫瑰、开着宝马去约会那长着胡子、从不洗脸、不男不女的“如花”吗?偶们连美丑观念都很难转过来,何况转三千世界?但观念能转与否,也真得只在偶们愿不愿意而已,并非真有那么难哩。
那尤只虎正在开心,忽见刚才那道门,悠然而开,他大吃一惊,叫道:“遭了,他们一定是还原了我在圆柱中的操作痕迹,也明白了哪个是开门的指令!”
话音才落,刚才那个中年男子,已然跃入。那人身着灰蓝色道袍,手握一柄长剑,刚一进来,那能场相撞的气势,已让尤只虎连退数步。
安冬惊道:“这人身上的能场怎么会这么强大?他好像也是元婴,可同样的元婴,为什么他在一动之间,竟是这样凶猛?”
那人震退尤只虎,朝着上方一挥手,一片金光忽然化作一群五颜六色的怪兽,从上而下,向他扑来,尤只虎只觉得天上有一张金色的网向下笼罩,正在急处,忽听身后有个声音在说道:“向左后方四十五度跨一步出去。”
他此时心中慌乱,也不管这个声音从哪里来的,立即一步跨出。那上方扑来的怪兽数量不少,但其中一只正好被他撞开,其他的怪兽立刻你撞我、我碰你,乱作一团,掉在地上后,消失不见。
他身后的声音笑道:“瞧见了吧,你提前抢了奎木狼的江湖位,他没处发力,只好由得你撞一下,结果把大家的阵形都撞乱了,嘿嘿,这厮的禽星*用得很死板,不用怕他。”
尤只虎正是一身冷汗,急叫道:“你是谁?”
那中年男子猛地一惊,没想到尤只虎并没有被他的怪兽捉住,“嘿”了一声,再次双手齐挥,比刚才更多的怪兽从光中化出,又向尤只虎扑了过来。
尤只虎正要问“这次向哪儿躲?”,谁知背后那声音急道:“这次你躲不了了,用月影吧!”
尤只虎动念举手,月影已在胸前,一阵寒风凭地而起,几十层冰刀破影而去。谁知这群怪兽更加强悍,张牙舞爪间,即将所有冰刀打成碎块。
尤只虎急得一脸彤红,元婴全力倾注而起,月影大震,那身前空气刹那间被凝成十来米厚的冰层。
那中年男子嘿嘿笑了两声,十指掐诀,翻绕之间,众兽浑身燃烧起来,齐齐撞进冰层,融冰而至。
尤只虎已倾进全力,没有其他法子,只好发呆地看着那群怪兽急速破冰。
他身后那声音叹了一声,道:“唉,这么好的东西,被你大材小用了。”
尤只虎只觉得臂间莫名鼓涨,一股洪水穿行而过,直透月影。月影脱手而出,浅蓝色的寒光夺眼炫目,只听“咔”的一声……身前的一切,尽行冰封凝固,好像世界都停止了一样。那群怪兽全都陷在冰中,一动不动,保持着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
中年男子本来胜券在握,没想到形势徒变,他来不及应变,眼见四周冰层已封住自己,他慌乱中,挥掌震开身后较薄之处,一步退出,那门正好关上。
他赶紧冲回圆柱体,再次调用他刚才发现的指令,此时却再也打不开门了。他急得一身是汗,却不敢声张,怕上面的人怪自己失职,这罪名难以承担。
房间内的尤只虎缓过气来,转身一看,正见一位年轻俊美的青年男子一脸愁意地看着自己。
尤只虎认得这男子就是刚才在月影中见到的那位,他惊道:“你是月影的主人,你你……你还活着呐?”
那男子一身灰色长袍,头发随意披在肩上,见他发问,苦笑两声,道:“嘿嘿,我本来以为我是死了的,可现在看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死是活了。”
尤只虎一愣,又道:“帅哥,贵姓?”
那人没想到对方直呼自己“帅哥”,忍不住一笑,道:“在下池本理,你叫尤只虎,是吧?”说着他指着一旁的安冬,道:“我刚才和这位姑娘交流过了,知道你的名字。你们也来自地球,这就好,同乡,亲切。”
尤只虎此时已知道是这池本理在身后相助,月影才暴发出自己都想不到的威力,心中感激,连声道:“池大哥,若不是你刚才仗义相助,我这小命可就没了。”
池本理笑道:“哪有这么夸张?他那禽星二十八兽不是用来杀你的,是用来捉你的,他的修为比你强得多,若不是存着活捉你的心,你早死了。”
尤只虎一听这话,转头看了看那被冰墙住的门,道:“现在这门关上了,他要是再进来,咱们还用这冰墙把他推出去?”
池本理摇摇头,道:“你刚才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使他急切之中,退了出去。我帮助你激发月影的时候,也施了一道咒,通过冰墙传到了门上,暂时在门上多加了一道禁制。但以此人的修为,要不了多久,也会解开这道禁制的。他如果再进来,提前有了防你之心,你就没办法了。”
尤只虎奇道:“他比你还厉害?”
池本理叹了口气,无奈道:“若我功力还在,收拾他只是小事一桩。我曾一度快进入分神期了,摆平这小子简直是举手之劳。”说着他耸耸肩,道:“可是现在,我能发挥出来的功力,只是比你稍强一些而已。”
安冬忽然在一旁插嘴道:“你说你叫池本理?刚才我查了一下含藏里面的资料,你是不是写《禽星易见》那个人?哦,刚才我还查了一些资料,发现你在地球上,简直是禽星派的集大成者呢。”
尤只虎最佩服这样的学术牛人,立刻上前作礼道:“原来是牛人前辈,可惜当时没有诺贝尔奖……。”他也不想想,就算当时有诺贝尔奖,可真会颁一个“禽星易学”奖出来么?
池本理一脸惨然,道:“这个星球上,曾经有我不少弟子,我的禽星法被散布得较广。”说到这里,他摆摆手,道:“算了,往事莫提,我如果不是贪心,也不会被那老贼偷去一大堆宝贝,也就不会走火入魔,更不会困死在此地……。”
说到此处,他立刻打住,正色道:“我的事以后慢慢再说,你现在也困在这里,外面那个男人要不了多久就会打进来,咱们得想些法子,要么对付他,要么提前溜掉。”
尤只虎问道:“如果他找来一大堆帮手,怎么办?”
安冬笑道:“不会,他负责监督你解读圆柱上的古文字,他的本事又比你大,如果上面的人听说他制不了你,还放走了你,你说结果会怎么样?他肯定会被责罚的。他一定不会主动把这事向上面汇报,更不会去找帮手呢,必是自己在外面想尽办法把这件事处理好。”
池本理走到一侧,对尤只虎招招手,道:“你过来,我依稀记得这根圆柱中的信息,对咱们离开此处有用,但当初我的思路或许不是很对头,所以一直没读明白。刚才我忆起你进入月影的手法,有点与众不同,你也来试试,我们结思广益,说不定能有所参悟。”
尤只虎走了过来,池本理忽然笑道:“兄弟,你这身打扮,真是离谱,这是从哪个道观取来的做法事的衣服吧?”
尤只虎此时身上所穿的,依然是当初从塑像上取下来的黄袍,像个做法事的道士。但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处在比较紧张的状态,没时间考虑这个事,此时经池本理提起,才注意到自己一身打扮,实在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