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一个人想着,最终目光还是看向了萧冰栾,不管如何还是主子最重要。
这厢,马车悄声无息的赶往天阙,那厢南宫幽绝正在大帐里装病。
冬日冷风猎猎,大帐之外,狂风怒吼,帐内炭火烧的也不是很充足,南宫晋,没有提供过于充足的粮草,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南宫幽绝捂着唇轻咳一声,引得几人频频侧目,露出鄙视的眼神。
“我说,现在就我们几个,不用装了。”
宇文卉蘅不怕死的做到了他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宫幽绝再次咳嗽了一下,脸上却是有些。
“他不是装的,他是染了风寒,在冷风里站了那么久,不染上风寒才怪。”
关霖竹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着头。
“没事,一会儿到军医那儿弄点药就好了。”南宫幽绝端起一杯热茶喝了一口。
“你以为他会给你药?别做梦了,粮草就那么些,仗还得打,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宇文卉蘅历来知道他好逞能,可是这一次,不是逞能就能度过去的,这一次,南宫晋必然会用最大的赌注来干掉他,赫罗只要有南宫幽绝的一天,南宫晋就不安心。
“羽离国那边有什么情况?”
“暂且没有,羽奕南还未回国,羽昭然也没有理会我们,看来这一次不仅仅是南宫晋,羽离国那边儿也很难对付,如今,羽离国的全靠着丞相和几位朝中大臣打理,羽昭然只是每日接受消息,却从来不响应,他貌似是真的不在乎。他那个父皇病重多年,早就不理了。”
“不会的,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国家,更何况那不简简单单是一个国家,也是他的家,密切关注那边儿的情况,这么关键的时刻,羽奕南必定会回来,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跟他们合作,否则单凭我们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多的优势,更何况,还有一个水思湄。”
南宫幽绝深深蹙着眉。
“早知道你就应该把那个女人带来,放到身边看着也好放心,你的王府已经被她搞得乌烟瘴气,她又是南宫晋的人,根本不足以取信。”
“卉蘅说的没错,女人心,海底针。”
南宫幽绝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友,微微一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还是担心你们两个吧,南宫晋对你们的态度一直不确定,这一次肯让你们和我一起来,怕就是试探,你们小心些,不要暴漏了,适当的时候大可以出卖我。”
“出卖好友?有没有搞错,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他的意思是做戏给人看。”
宇文卉蘅翻了一白眼“我知道,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
吵吵闹闹的,也差不多习惯了,南宫幽绝颇为无奈的勾了勾唇角。
“总之,这个时候一定要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两人点点头“放心吧,我们怎么也比那个酒玥和君泪靠谱吧,关键时刻,连人影都见不到。”
想到酒玥和君泪,貌似是真的许久未见了、
“他们有事要处理,过不了多久
就会来和我们汇合的,放心吧。”
关霖竹和宇文卉蘅点点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板起脸。
啪的一声。
“不行,应该从东面攻打,我觉得羽离国一定想不到,我们的大军会从东面打入。”
“我觉得还是南面好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