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对着门外那目瞪口呆的两个人勾唇一笑,吹起了口哨。
就是要告诉他们,她过得很好,不是为了羞辱她,不是为了陷害她吗?她就偏偏不叫他们如意。
等到狱卒和何菁华都离开以后,牢房里终于肃静下来了。
萧冰栾翻了翻那两床棉被,还都是新的,看样子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搬到墙角堆了起来,然后坐了上去。
“唉!”
一声幽叹,深深而又带着无法排解的闷气。
萧冰栾侧头看去,发现隔壁的牢房住着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
“你叹什么气啊?”
“我在为你不值,你让那个陷害你的女人传消息给那个男人,告诉他你很好,而那个男人却叫这个女人来气你,不值啊不值。”
萧冰栾低低一笑。
“你不懂。”
那个老人忽然道“你是为了那个男人进来的?”
萧冰栾心下一惊,警惕道“老先生,你管的太多了。”
“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听说你是个妾,不如你休了那个男人吧。”那老人说的一脸坦诚,却着实吓了萧冰栾一跳。
“喂,老人家,你有没有搞错,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
“咳咳咳,你误会了,我看你啊,就不是一般人,都到了这里,还一点委屈的样子都没有,我是想你丫是我孙媳妇儿就好了。”
萧冰栾嘴角猛地一抽,差一点儿被一口气憋住。
“老人家,您还有孙子?您孙子是干什么的?”
“我孙子?我孙子是太医。”
“那您也是太医喽?”
“嗨,我不是太医,我是个木匠。”
“木匠?”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您怎么进这里了?”萧冰栾甚是不解,若是他是木匠,那么又为什么会被打入天牢呢?
那老人摆摆手“往事不堪回首,莫提也罢,也罢。”
萧冰栾皱了皱眉,无奈的摇摇头。
“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我说老人家你不是真要给我做媒吧?”
“恩,我觉得你配我的孙子正好,我那个孙子,整天没个正形,但是他医术高明,为人聪明,跟你很像。”
这
回萧冰栾抽的是眼角,敢情她很没正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