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门槛的那一刻起,高塔施加的压力就出现了。
不同于上次手持请柬按照传统流程走时的那种“催促”,这次,是一种针对身体与灵魂的双重煎熬。
李追远感到了痛苦,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还得爬楼,这种排斥还会持续很长时间,痛苦感一下子就消退了不少。
反正都是要适应的,不如缩短一下这适应过程。
毕竟,对李追远而言,他最难以接受的是人皮被撕下,至于其它,都很难达到这一阈值。
一楼还是那个一楼,壁画上的故事仍在继续呈现,从神女兵解、书院建立、集体飞升,李追远在迈上楼梯前,将它们又都扫了一遍。
目光在其中一幅壁画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是一个“天命人”和一个塔内人的身影相叠于一起、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