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刑捕头不知何子落收宁城寺的房产有何用意。
寺庙可不太适合居家的。
何子落识他既为朋友又为长辈,便告诉他。
“这是为了师父的当年的遗愿,重振清风观!”
刑捕头这才恍然大悟。
他何子落要把宁城寺改为道观!
又与刑捕头商议,只待半夜幽静,悄悄开了东城门放和尚们走人。
又过了三五天,宁城状况依旧。
但何子落却心急如焚。
守城将领赵子龙,向三百里外的边境守军押送军粮,至今未到守军驻地!
而边境守军却又派人快马加鞭来催粮了!
赵子龙带了三百士兵送粮,竟失踪了!
这可怎么办?
李县尉是宁城县衙最高军事长官,把何子落叫过去开了几次会,商讨如何送军粮的事。
边境守军应该再派将领过来押粮才对,一个劲的催地方县衙这边,是什么意思?
那被派过来催粮的士兵道:“形势危急,边境守军己与野狼部落的狼人队伍交上了锋,连败三阵,死伤无数,已派不出人了。
宁城这边是内地,比边境一线要安全,只好拜托县衙派人把粮草送过去!”
县衙哪有这个能力?
快慢班三十来个捕头捕快抓抓贼还行,押粮肯定干不了,赵将军行武出身都出茬子了,何况他们?
还有就是何子落的队伍。
这百来人的队伍守城还凑合,要他们长途跋涉,经历不可预测的危险送粮到边境?
没人相信他们有这个能力!
但边境上已打起来,一切均要服务于战争!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上!
在县衙最后一次会议上,周县令怔怔盯着何子落,把他弄得很不自在。
讨论二个多时辰,还没有结果。
终于,周县令起身,走到下首未位的何子落前面,竟弯腰双手作揖行了大礼。
“子落,我观县衙上下,只有你能临危受命,完成这次重任!
本县为宁城万千百姓先谢你了!”
这是干什么?
何子落吓了一跳,急起身托住周县令。
“大人,这如何使得,卑职……”
“你不愿意?”
“卑职,卑职倒是愿受令,但怕有负重托!”
周县令抓住他的双手,语重心长道:“边军不能败,一败咱宁城不保,本县相信你!”
唉,这就被推上火山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