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珠起了玩弄对心思。
“谢咽。”沈慈珠好脾气一般变得黏人,从后车座到了副驾驶座,皮鞋尖勾着谢咽的西装裤,缓缓往上。
“我回家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在那之前,你都不愿跟我说最后几句话吗?好歹是我的保镖,不能保护我一下?嗯?”沈慈珠后背贴着窗面,蛇眼噙笑,指腹扣住太阳穴,傲慢又无礼地撩拨谢咽,他的前男友,他的私人贴身保镖。
谢咽把车停在一边,胸口起伏着,缓缓看向沈慈珠,半晌才有了举动。
粗糙发热的大手攥住沈慈珠的脚踝,令沈慈珠动弹不得。
黑皮与冷白皮形成鲜明对比,格外色气,沈慈珠没挣扎,任由谢咽以下犯上这样对自己,他今夜脾气格外好,连这种冒犯都可以忍耐。
“你也知道,你今天做错了事吗?太冲动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明知道他一定会惩罚你。”谢咽皱眉道,方才故作的沉默一去不复,他眼里满是担忧。
“那又怎么样,你会为我处理好一切的。”沈慈珠无所谓地敷衍他。
“珠珠。”谢咽无奈叹气,他松开握住沈慈珠脚踝的手。
“别这么叫我。”沈慈珠侧过脸。
“我,我保护不了你一辈子,我比你年纪大,也许明天我就不在了……你不能再任性下去,我要是不在了,你会不会伤害你自己?我会伤心的。”谢咽没有看沈慈珠,他注视前方的黑天。
雨已经停了,月亮出来了,挂云里半死不活。
“你总是在做危险的事,我真的很担心你。”谢咽声音越来越轻,近乎自言自语,“你对你的家族,对我,太过于在乎了,我宁可你不要爱我,要是我哪天死了,你怎么——”
“滚你妈……”沈慈珠猛地起身,狠狠揍了谢咽一拳,这一拳带了十成的力道,把谢咽唇角打破了。
沈慈珠把谢咽打得一拳靠在车玻璃上,他跨坐在谢咽大腿上,伏腰紧逼谢咽,乌黑的长发落在谢咽的胸前,百般温情,又百般残忍。
“你不许死。”沈慈珠摸着谢咽的脸。
这里不是宴会,不是名利场,沈慈珠完全不当正人君子,他把西装领带粗暴扯开,露出冷白的锁骨,他太热了,热到头颅轰鸣——
“谢咽,你不许死。”沈慈珠手向下,摸着谢咽的心脏,警告道:“你要是敢死,我就去挖你的坟,把你剥皮抽筋成骷髅,我要你死了也得看我和别人做|爱。”
比起爱,这更像是占有欲了。
谢咽沉默看他,像大狗在看脆弱的主人。
这种目光令沈慈珠恶心。
“下回生气的时候不要自己动手,好不好?”谢咽的唇角还在流血。
“轮不到你管我。”沈慈珠仰了仰下巴,眼尾微抬,“你现在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我还是你的保镖,这一点永远不会变,珠珠。”谢咽还是喜欢喊他珠珠,这个他不愿意听的小名。
一年没见了,谢咽还是和以前一样又蠢又无趣。
“手腕还疼么?”谢咽问。
“蠢货,我打的你,你怎么不问你自己疼不疼?”沈慈珠嘴角微扯,微微垂眼嘲讽谢咽。
沈慈珠睫毛生得浓密,乌漆漆地遮蔽住绿眼珠,颇为阴冷艳丽,长发在刚才打人的时候彻底散开了,红发绳搭在谢咽的手指间。
“不疼的。”谢咽摇摇头,他轻轻攥着发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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