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衡权当她是想要自己去罚。
然后真的去了又有些不敢,怕他反悔?也怕自己真的闹出人命来?
不过,他已然赐给了她这个权力,自然也不会反悔。
况且吴常榕怂恿先帝,做那些事本就该死。
早死晚死都一样,能让她解气才是关键。
“想要罚,便罚,朕依你。”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只不过,罚的时候,不要伤到了自己,掖庭狱里面处置的道具都是精心打造的,锋利无比,最好还是让别人去动手,你在旁边看着。”
他不在意吴常榕如何被晚柔玩弄,只希望能够让晚柔解解心里的恨。
说不准往后她恢复记忆,想起他做的这些事,应当会高兴。
当然了,他也不关心其他的,如今人儿失而复得,又成了他真正的女人,他就只关心她好与不好。
所以连晚柔话里的谐音都没听出来。
跟萧衡讲话太正经了,虞晚柔觉得没意思,连着点了好几下头。
唠叨道:“好了好了,陛下,臣妾心里清楚,臣妾才不会将自己给伤了呢。”
“嗯。”
说完他心满意足的再次将人拉进怀里。
婉婉躺在他怀襟,难得的清凉午后,没有奏折需要处理,也没有那些烦心的琐事,萧衡欲眼望穿透过窗外绿油油的桂花树,满眼含笑。
可她的意图还没达到呢。
晚柔伸出玉手攀附上他的颈脖。
皱着眉有些害怕的说:“陛下难道就不好奇臣妾去了哪,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吗?”
闻言,萧衡才算是反应了一些过来。
将面前的人儿端正在他跟前。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一番,松了口气,她无事,于是他又躺回太妃椅。
见她这般可怜样。
他问:“说说看,婉婉都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听见他回答,晚柔面上害怕才消失了些。
面对着他,面面相觑道。
“臣妾那日本想着去罚一罚吴常榕,谁知吴常榕却说臣妾的身上缠了一股邪气!”
虞晚柔边说边蹙眉,仿若那日经历还历历在目,有些害怕。
然萧衡本就不信鬼神。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当初吴常榕就是用这些歪邪之理迷惑的父皇,婉婉你也受了他不少的苦楚,如今听他说这些话害怕也是常理。”
他有些烦躁,想起那些过往。
又道:“还是早些赐死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