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殿下就放心吧。”
两人与他告辞,匆匆离开。
张司成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转头问晏时叙。
“殿下,那此事可要禀告给皇上?”
晏时叙‘嗯’了一声,自然要禀的。
他这边不去说,父皇也会从杨贵妃口中得知。
等到了养心殿。
晏时叙发现,父皇的脸色确实好了很多。
连原本浑浊黯淡的眸子,都多了一层亮光。
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病好的不太正常。
他有心想劝上两句。
“父皇,您的身体一直是何院判在调理,稍微慢了些,但是最温和的一种调理方法,不易伤身体,您……”
“好了。”
皇帝打断他,满脸不悦。
想到什么,他的视线落在晏时叙的脸上。
心里猜想着,太子是不是希望他好的慢些,这样就能一直代理朝政。
晏时叙对于自己的父皇,不说了解十成,八成是有的。
对上他这道审视的视线,晏时叙脸微微一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
“父皇,今日儿臣同三皇弟去京郊狩猎,遇到西虞国人行刺。”
皇帝诧异。
“西虞与我大晏多年没有战乱,今日为何会派人刺杀你?”
晏时叙摇头,猜想和推理的那一套说辞自然没有告诉父皇,只说不知道。
他派罗云梡和苏暮扬带人去刺杀西虞国太子之事,也未说。
主要是,他担心父皇得知后,此事再横生枝节。
皇帝摆手道:“明日早朝时,你同文武大臣好好商讨一下此事该怎么处理,朕累了。”
这回复,晏时叙一点也不意外。
他躬身道:“是,父皇早些休息,儿臣告退。”
出了养心殿,晏时叙又去了一趟慈宁宫。
等再回毓庆殿时,永泰将一封信呈到了他的身前。
“殿下,温奉仪又给您来信了。”
晏时叙伸手接了过来,摸到信的厚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鼓。
他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将信带进了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