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对我真的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廖信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女人怎么能够如此冷漠无情。
罗念初却一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淡淡地回应道:“没有,对我而言,你不过就是萧沐川的一个朋友罢了。”
听到这话,廖信心里一阵刺痛,他不甘心地追问:“可是如今你都已经跟萧沐川分手了。
而且他的心早就不在你这儿了。”
“既然这样,那你要结婚,为什么就不能把我列入考虑范围呢?到底是我哪儿做的还不够好?”
廖信越说情绪越是激动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难不成在你眼里,选一个残疾人还是乡下人子,都要比选择我强得多?”
说完这些话后,廖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自已有些失控的情绪。
然后继续凝视着罗念初,无比诚恳地开口说道:“如果说你很在意萧沐川一直存在于我们之间这件事,那么我完全可以带你回京市去生活。”
或者我再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关系把萧沐川调到别的地方工作也行。”
紧接着,廖信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再次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的具体要求是什么,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帮你达成心愿。”
“所以,离婚,跟我一起过日子好不好?我保证一定能够给你更为优越舒适的生活环境来。”
“你把我看作什么了,可以随意交易的商品吗?”
罗念初只是以为他为人轻率,未曾料到他竟如此无耻。
“我绝无此意。”
廖信急忙辩解道。
叶瑾南目睹罗念初的激动情绪,连忙安抚道,“别听他胡说,你绝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你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任何财富都无法与你相比。”
“你这个该死的瘸子给我住嘴,我何时说过念初是商品了。”
廖信愤怒地斥责道。
叶瑾南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刚才廖同志不是提议让我开个价码与念初离婚吗?廖同志认为自已能承担得起吗?”
“别不识抬举,你若有胆量就报个数,别装作真心喜欢念初,无非是不想轻易放手,想要多捞点钱罢了。”
“你倒是说啊,看看我能不能承担。”
廖信直视着他说道。
“恐怕你真的承担不起,我最不缺的就是金钱,唯独缺少一位妻子。”
叶瑾南回望他说道。
“廖信,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我对你没有好感,也不会与你共度时光。”
罗念初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她的意愿。
原本,罗念初认为叶瑾南的住处偏僻而宁静是件好事,但如今,在需要帮助时却无人可求,这让她深刻体会到了“远亲不如近邻”
的道理。
遗憾的是,他们连一个近邻都没有。
罗念初担心廖信一旦失控,他们——一个残疾人和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性,确实不是廖信的对手。
“如果你再胡闹,我就要报警了。”
罗念初警告道。
廖信听闻,不禁微笑,“念初,你依旧如此纯真。
你认为我会担心你报警吗?”
“我们之间的地位差异,你认为报警后,谁会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