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执白子,沉吟片刻后落下一子。
“啪”的一声,他每落下一颗,棋盘上便多出一个孔。
燕连城苦笑了一声,说道
:“还记得我前几日跟你说的嘛。那个人已经来了,天蚕衣袍,若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东方家的小公子。”
“据说现在已经在那酒关去闯那不归楼了。若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为了紫鸳而来。你迟早要见他的。”
“哼。”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冷哼。
“那个孩子的情况貌似还有点复杂,照着红衣的传书,他貌似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燕连城又落下一子。
可藏在暗处的人却没有再下,沉默许久之后才问:“失忆?你确定只是不记得事情嘛?”
“不确定。怕是要见到了才能一探究竟。”燕连城苦笑道。
“燕家的小辈,对他应该都有不小的敌意吧。”藏在暗处的人叹了口气。
“是的。不光是小辈,一些长老也是如此。紫鸳是他们看得长大的,现在却无心燕家。能没用敌意嘛?“燕连城见对方没有了下棋的兴致,索性自己也不下了:“这盘棋也啥心情下了。”
“棋什么时候下都可以,问题是人能不能来?”
燕连城站起了身,将地上的酒坛也拿了起来:“人一定回来的,只要他是个重情之人,只要他想弄清曾经的过往。”
“可以当这一切从未发生嘛?”燕连城感觉眼前一阵风飘过,一个身着白衣,手持长剑的女子背对着他。
燕连城摇摇头:“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当他不发生总会对人不公平。”
“我不需要对每个人都公平。”那持长剑的女子向前走去。
燕连城跟了上去:“准备去见那孩子?以那孩子的修炼时间本来肯定闯不到最后的,但有个多事的家伙给他酿了壶百味酒,直接破入归元了,怕是真能试一试。”
“百味酒,是他?”
“对,是他。”
“他去哪里了?怎么今日不现身?”
“他的行踪有谁能说的准?”
“也对。可即便入了归元,怕难度也不小吧。”
“大家都是跨境走来的。说不准那孩子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呢,毕竟紫鸳的眼光从来不差。”
“希望如此吧。”那女子留下一句话,燕连城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那女子已经飞快往山下掠去了。
“唉。都是嘴硬的主。现在瞧不上,说不定来日疼惜得不得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燕连城叹了口气,往前纵身一跃,也朝山下飞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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