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还带着嘲讽。
宋挽初被他这样的语气裹得有些窒息,想将他推开,几番挣扎,可男人的臂膀如同铁铸,凭她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
反倒让自己气喘吁吁。
“不行吗?”
她又羞又恼,没好气地反问道。
梁屿舟表情森冷,二话不说就堵住她的红唇。
宋挽初偏头躲避,“你放开!”
外面就是老太太的寿宴,他怎么可以不管不顾!
等下她还要出去为老太太端寿桃,急得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梁屿舟的无名火在爆发的边缘,掐着她的细腰,眼尾早已发红,“宋挽初,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还上,我不准你去关心别的男人!”
自从太子出现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存着火气。
别人以为太子是来给老太太祝寿的,但太子的心思瞒不过他。
外面有觊觎宋挽初的男人,宋挽初心里想的又是另一个男人。
她的心里,唯独没有他的位置。
滚烫的抚摸令宋挽初双腿发软,她呜咽一声,努力积攒着力气,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个香囊甩在了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
“给你,梁屿舟,别再说我欠你了!”
香囊掉落的瞬间,被梁屿舟接住。
比他上一个佩戴的,还要丑。
他甚至看不出来香囊上绣的是个什么图样。
但,总归是记得一次自己的承诺了。
心情莫名就好了很多,梁屿舟轻声嗤笑,“手艺没见长,嘴巴倒是比之前硬了。”
他将丑香囊收在了袖子里,宋挽初一时哽住。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的腰间。
她很想问问,他将她丢弃的香囊捡起,佩戴了六年,里面还装着她曾送他的退热药,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喜欢吗?
但被伤害过太多次,宋挽初不敢再自作多情了。
或许,梁屿舟对她,曾有过心动,但不过是男人对女人的本能反应。
她终究是敌不过俞慧雁与他青梅竹马的情谊。
已经冲到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下去。
梁屿舟在她身上留下的热意尚未退去,她口乾舌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心情不好,连茶水都是苦涩的。
宋挽初放下茶杯,一口都不想喝了。
门外,周晟小声提醒:“二爷,今日太子做客,咱们不宜离开太久。”
不然老公爷事后又要责备二爷不懂规矩,怠慢太子了。
梁屿舟低头吻了吻宋挽初湿滑的额头,低哑的声带在她耳边颤动,“今晚我过来,等我。”
语气和眼神,都带着蛊惑。
宋挽初告诫自己一定要心平气和。
可不知为何,她的身体更加燥热了。
梁屿舟离开不久,她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