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大爷别的不说,看人下菜的本事那是没的说。
一句话就拉近了和陈文才的关系。
陈文才他是可以不用正眼瞧。
但是陈同可是李山的座上宾。
整个经销社,只要清河村陈家有人来送黄鳝泥鳅,无论多少,无论大小、无论死活,一律一块钱一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陈同跟看门大爷寒暄了几句,告诉他以后会是他爹陈文才来送黄鳝。
他爹腿脚不灵便,年纪又大了。
请他帮忙看着点。
看门大爷一个劲的点头说放心,这事就包在他身上了。
赶着驴车进了门。
陈同在旁边跟陈文才说着一些注意的事情。
虽然是熟人了,可是步骤不能错。
秤了重量,一共一千三百斤。
那就是一千三百块。
会计给了条子。
陈同又带着陈文才去拿钱。
陈文才接过厚厚的一沓大团结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这他娘的。
怎么会这么重!
他几乎拿不稳了。
不能够啊!
自己可是做重活的一把好手,怎么这点钱都拿不动?
陈文才出来的时候,脚步轻飘飘的,好似喝醉了酒。
黝黑的脸微微涨红。
将手里的竹篮子搂的紧紧的,东张西望,跟做贼一样。
“二哥,咱们得早点回去,你看咱爹。”陈同努努嘴,示意陈浩。
这钱只要没到家。
陈文才这心里就不可以能踏实。
陈浩点点头,憨憨的一笑。
赶着驴车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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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
陈同跟韩国庆说了让他来帮忙送黄鳝泥鳅。
每个月二十块。
韩国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送黄鳝泥鳅是一笔钱。
他每日起来上山摘蘑菇木耳又是一笔钱。
不用到处找活。
又能照顾自家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