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马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朝着闻白宴的方向,惶惶地说,“宴哥,看在这么多年的兄弟,您就原谅了我吧!”
在场的兄弟们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马悬犯了什么事。
闻白宴指尖夹着一枚飞镖,脸上看着没什么表情,却叫马悬从脚下生出寒意。
容泽洲众人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马悬终于抖着声交代,“我真没想要害嫂子,都是我手下人没管制好……”
容泽洲他们瞳孔震颤,马悬的人把嫂子欺负了?!
“不过,嫂子也有惊无险没什么事,欺负嫂子的手下我都送进去了……”
马悬紧绷着手臂观察着闻白宴的表情,可什么都看不出来,只觉得心落了谷底。
“行了瞧你这没出息样,自罚三杯谢罪吧。”
看见闻白宴没有说话,顾铭耀皱眉把马悬拽起来。
“白宴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你这兄弟过不去的!”
马悬就是挑着顾铭耀的接风宴才赔罪,希望闻白宴看看顾铭耀的面子。
有顾铭耀这句话,闻白宴应该不会跟他计较了……
马悬面上挤出了一抹笑,他跪着的姿势正要站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闻白宴漆黑的眸忽笑,修长指尖的飞镖就这么甩了出去。
咻——
飞镖扎进了马悬的右臂,快到他来不及反应。
等容泽洲他们呆呆的望向马悬时,他才痛苦的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
马悬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痛吼。
“白宴,你……”
包厢里的所有兄弟之中,也就只有顾铭耀跟闻白宴关系最铁。
他了解闻白宴这野驯随心背后的阴霾,就是太明白闻白宴心有多狠,确信他这种人不会深陷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们这群兄弟的利益纽带,远比女人的好处大的多。
闻白宴动了马悬。
整个马家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都能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闻白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那双修长的腿裹着西裤,黑色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马悬,你瞒着我做了挺多事,犯罪证据一箩筐啊。”
他分明是勾唇笑着说的,在场的众人却不敢喘气了。
“马家我可以不动,但你……做错事就去好好改造。”
闻白宴一甩手丢出来一沓犯罪证据。
他袖子上的银扣在光线下泛着凉意。
“看在是兄弟的情分,你去自首宽大处理。”
马悬疼的满头大汗,很想骂娘闻白宴你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