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梅,【白宴,现在下雨,你的腿还会疼吗?】
这关心的字眼,充满了讽刺。
闻白宴唇边的笑意消散,脸色清冷下来。
他没有回消息。
白希梅的电话一个个打来。
在淅沥沥的雨夜,显得清晰而尖锐。
空荡荡清冷的公馆卧室,男人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紧绷,膝盖处传来钻心般刺骨的疼痛。
他满不在乎的起身,随意的打开抽屉。
抽屉里放着两支止痛注射剂。
闻白宴面无表情拿起了一支。
右腿的膝盖上是苍劲的荆棘刺青,覆盖了刺目不堪的疤痕。
反而显得神秘,色气。
注射止痛剂的一瞬,他耳畔嘈杂的铃声,也陡然沉寂。
雨声下的更大了。
……
陆家。
闻沉身形不稳的下了楼。
老太太一看他俩就不欢而散,恐怕闻沉还骂了陆初然。
但是,老太太也想把陆初然嫁给闻沉。
关乎到了儿子陆麟山的利益,她不敢做的太绝,和蔼的笑道,“小沉,留下来喝完醒酒汤再走?”
闻沉醉意朦胧充耳未闻,他一心只想去找宁清清。
把宁清清脖子上的项链卖了。
卖掉后把钱补给然然,然然就会高兴起来了。
他分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什么心理。
只有一种可怕的预感笼罩着闻沉,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一定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
院外已经下起了细雨,闻沉的脚步戛然而止。
只见,月姨从杂物间翻找出来陆初然的箱子。
她正要拿去扔掉,撞见了出来的闻沉。
“闻少爷,大小姐交代我,丢掉这些东西。”
那些物品每一样都和他有关。
闻沉几乎难以接受,他冲到了月姨身边。
箱子里全是房间里消失的礼物,随便一个娃娃,闻沉都记得能让陆初然高兴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