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平安渡江,我安排了人会将照片送回给你安心。”
至于郑宏宽担心的杀人灭口,诡计多端的鬼子不会因小失大,还没卸磨呢,怎么能杀驴?
家人掌握在他们手中,既是人质,也是郑宏宽前行的动力。
没看他连最后一点犹豫也已经退却!
的确,从阮现现视角,刚刚还因极度的害怕和后悔而两腿打颤的郑宏宽,在翔太郎一番攻势下,已经彻底冷静。
他没有退路了。
照片传回,如果妻儿真的已经渡江,代表他平安离开的希望更大。
这一手大棒加甜枣被这个鬼子玩明白了,阮现现眸光戏谑,体内恶劣因子叫嚣,已经迫不及待和这坨翔碰一碰了!
已经被破上了贼船的郑宏宽再不迟疑:“你说,需要我怎么做?”
加野翔太郎并未第一时间将计划告知。
非常谨慎的将厕所里外检查一遍,又到门口处敲了几下,得到回应后才安心的走到郑宏宽面前,与他面对面。
“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只需要你在展会那一天制造混乱,让我的人伺机进入机械厂。”
这还不难?郑宏宽脸青了!
他忽然想起一事,“省厅下来人调查,我能不能平安等到展会那一天都难说。”
“这不是问题,交给我,调查你的人很快会离开纺织厂。”
在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翔太郎眼中,的确是一件小事,只需要让他们在省厅工作的自己人,找个借口把检查令撤销即可。
而他们的人无法在极短时间渗透,混入展会,纺织厂厂长这个身份又不同了,想从内部掀起乱子并不难。
计划敲定,两人先后离开。
知道外面有鬼子的人在接应,阮现现没皮,跟背后灵一样紧紧贴着郑宏宽离开男厕。
期间郑宏宽几次摸脖子,总感觉有一股湿湿冷冷的阴气打在颈项。
该死的!自从心里有鬼后,整个纺织厂都不对劲起来。
他在心里骂骂咧咧,走进车棚准备取车,忽感背后阴风加剧,一只手刀直劈,没发出半点声音,他肥胖的身子软绵绵倒下。
昏迷前想看清谁人偷袭自己,结果……背后鬼都没有!
郑宏宽白眼一翻,彻底陷入昏迷。
看他白眼翻的那么好看,阮现现都有点分不清,这人被她打晕的?还是被吓晕的?
不管了,再补一下。
3分钟后,服下变形药剂,伪装成郑宏宽的阮现现从车棚毫无破绽走出,至于本人,被她扔进了空间倒挂。
只有看门大爷多看了她一眼,似不经意询问:“不是要走了?怎么又出来了。”
阮现现随口嗯了声:“想起有东西忘了拿,回去拿一趟。”
顶着郑宏宽皮囊的阮现现快速穿梭于纺织厂,找到混在外宾中间的翔太郎,袖下五指动了动,比划出两人商定的信号。
就一个意思:老地方见面,快点儿!
于是,接收到信号,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的翔太郎为了尽快上厕所,白水一杯接一杯的喝。
感受到随行人员若有似无的注视,翔太郎无法,放下白水,改去喝饮料。
据此不远的戴安娜拉住劳丹,惊讶得捂住嘴:
“听说岛国很小,物产稀缺,丹,你看那个人,喝那么多汽水他不胀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