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在巢穴里,左等右等鸣沙也不回来。
一点也睡不下去了。
飞快地穿好衣服起来。
走了几步,看见陡峭的斜坡,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顿鸣沙。
就在她猜测外面到底是谁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鹰啸。
虽然,她认不出来这是谁,但想想也知道,除了穿云,哪只鹰兽会往鸣沙的地盘凑?
是穿云又回来了。
可他不是答应她要离开吗?
难道不只是穿云,还有血牙和炎狮。
余渺试着往上爬,可根本无处下脚,快成垂直的斜坡,光滑至极,上面甚至有打滑的青苔。
除非她和鸣沙一样,能把钳子紧紧地抠到石头里。
不行。
鸣沙专门选的这种地方,就是为了不让她出去。
听着一声声的鹰啸。
余渺只能大声道:“我出不来,你快跑,不要被鸣沙一锅端了。”
以兽人的听力,外面的人一定听到了。
余渺不安地在巢穴里走来走去。
时不时看看血牙的兽印。
没有变化。
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唉。
不能出去,真的好气啊。
鸣沙!
死蝎子。
你给我等着。
余渺心里积攒着对鸣沙的怒火。
迟早有一天,她要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把她受过的气,全部都报复回去。
余渺揪着兽皮被子,把它当成鸣沙。
大概半个小时后,外面的声音消失了。
鹰啸不见了。
很快,巢穴上面就传来响声,下一秒,鸣沙就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