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过之后,白对流浪兽人的话嗤之以鼻。
这哪里是雌性,明明就是一个行走的尖叫兽。
不过,雌性的尖叫也持续不了多久,因为没有兽人保护,雌性下一秒就被他身边的寒冷冻住了。
血液停止流动,心脏停止跳动,彻彻底底地死了。
可这个雌性是怎么回事?
炎狮明明和他一样可怕,甚至比他还可怕,炎季的时候,雌性靠近他连全尸都没有,直接就被烧成灰了。
凭什么。
凭什么炎狮能有雌性看上他。
白越看心里越扭曲,下意识地把爪子下的冰块都抓裂了。
同样是灾兽,炎狮能有雌性,他为什么不能有!
白的尾巴重重一甩,下了一个决定。
他要把炎狮的雌性抢过来。
正这么想着,白就对上了一双锐利的鹰眼。
深棕的眼球中间是一轮金色圆圈,无端让兽胆寒。
是炎狮旁边的鹰兽。
鹰兽的眼睛就是厉害啊,这么远都能看到,他的寒气都影响不到那里。
余渺也察觉到了,穿云身上的气势突然变了。
原本他安静得像不存在,可一瞬间变得危险。
像一把随时出鞘的尖刀,危险地盯着远处。
余渺看着穿云,有些忐忑。
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很快,她发现炎狮的表情也变了,同样看向了远处。
他们看的是同一个方向。
余渺也看了过去,但人类的视力比起兽人来说很差,什么都看不见。
等炎狮看清了那抹藏在雪山中间的白色,他立即意识到穿云防备的是谁。
靠。
又是那个神经兽,他竟然还没有走。
“又是这个无聊的神经兽。”
穿云冷冷地道:“他是谁?”
炎狮道:“是冬灾白,一只寒灾。”
穿云眼神一凝,竟然又是一只灾兽,偏偏还是寒灾。
现在这个时候,寒灾可是会冻死雌性的。
不行,他绝对不能留这个威胁,在余渺小雌性的附近。
他对炎狮道:“保护好小雌性,我去杀了他。”
说完,穿云就变成了巨鹰,展翅往白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