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一会就会冻僵。
鸣沙一天天数着日子,等着寒季快点结束,他就立即杀了血牙。
可他才数了三十多天,寒季连一半都没有过去。
血牙连睡觉都要抱着他的雌性,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每天看着,只要血牙有过分的动作,他就抽他一顿。
终于,在余渺直接把头埋进狼毛里,抱住血牙尾巴的时候。
他受不了了。
舍不得抽余渺,他转身就跑出了巢穴。
他要去捕猎!
他要让血牙吃死!
余渺发现鸣沙走了,立即放松了身体。
鸣沙每天阴沉沉地盯着他们,她的压力真的很大啊。
谁知道他能忍多久,会不会某一天就爆发了。
说实话,这次鸣沙竟然忍了,实在让她大跌眼镜。
按照他之前的脾气,还不和所有人同归于尽了。
可他就是没有发泄出来。
他之前一心想结侣,因为寒季来了,冷血兽人都会变得寒冷,于是也搁置了。
余渺现在唯一的兽夫还是只有血牙。
当然,这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兽印被阻隔药水涂了,还被兽皮盖着,还没有被鸣沙发现。
余渺只能瞒住一时算一时。
血牙亲了亲余渺的唇,一触即分。
怀中是小雌性,也没有讨厌的兽盯着,他很喜欢。
像这样的动作,在鸣沙在的时候,渺渺都不让他做。
血牙只能忍着。
渺渺的发情期早就过去了,他其实也很想,可不能。
寒季太冷了,而且渺渺似乎比一般的雌性更怕冷。
血牙又亲了亲,克制着自己的思念。
余渺看着一点点减少的干柴。
“寒季还没有一半,这些柴火够烧吗?”
血牙摇摇头。
“不够,等到后面,你就藏在我的肚皮地下,这样也可以保暖。”
余渺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办法,只是到时候不知道鸣沙还能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