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越想越难过,偷偷地抹了抹眼泪。
她以后还怎么见血牙。
鸣沙这么霸道,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要不是有个跑路的念想,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余渺还在抹眼泪,鸣沙把她翻过来,面朝着自己。
他亲掉了余渺的眼泪。
“我对你这么好,只是不让你找野兽人,你别哭了,等野兽人死了就没事了。”
余渺简直无法和他沟通。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这样也叫对她好吗?
余渺有心和他辩驳,但又放弃,鸣沙根本没有同理心,他只会做自己认为好的事情。
余渺看着他的眼睛。
“你的毒,另一种解法是什么?”
鸣沙的脸不出所料地阴沉了下来。
可怀里还抱着娇软的余渺,不好到处撒气,一腔的怒火生生地压了下去。
“你听着,就算不是你,他也迟早得死,我本来打算把他带到他父兽面前杀了,报我当初的仇,可谁叫她招惹你,那就留不得他了!”
余渺蹙着眉不解。
血牙有仇当场就报了,怎么可能这么麻烦。
养血牙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你和血牙的父亲是什么仇。”
鸣沙眼神冰冷。
“因为他父兽曾经拔了我的尾针,可惜当时我还是七阶兽。”
虽然他早就已经是兽王了,但狼兽一直在万兽城,里面有好几只兽王,他一个兽去,万一回不来怎么办。
他现在可是有雌性的兽了。
鸣沙想着,这么惨痛的事情,他也只会对自己的雌性说。
其他人要是知道,他一定会灭口。
他亲了亲余渺的头顶。
“别担心,我早就已经长好了。”
八阶兽王的恢复力远超其他兽人,他突破兽王的第二年就长好了。
余渺倒也没有担心。
她觉得,人家也不会平白拔他的尾针。
“那他为什么要拔你尾针。”
鸣沙说到这里就兴奋了。
“因为他的弟弟中了我的毒针,马上就要死了,我就看不惯这些部落兽人,杀一个一窝都找来了,好像显得就他们有兽情味一样。”
余渺:……
果然如此。
鸣沙拉仇恨还是很精准的。
当时的鸣沙如果是七阶,那血牙的父亲肯定比七阶高,说不定也是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