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应声,目光模糊地看着半醉半醒的她。
“我漂亮吗?”她带有醉意地问。
“漂亮、漂亮得让我不能自已。”
“你骗我。”
“怎么会?”
“那你说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待于时间的考证。”我的话音未落,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滑下,在奶白色的灯光里显得过分明亮。
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抖动,无声的泪水如溪水一般地泻了下来。奶白色的灯光、寂寞的夜,眼前的一切都让我难辨真假。我将她的身子慢慢地揽入怀中,慢慢地安慰她,我明白她情绪在瞬间变得低落的原因。可就我自身来说又不知如何回答。
后来,我将她抱到卧室里,像放孩子一样地将她放到床上,好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这时她的情绪已慢慢地缓和了下来。我又看了看表,时间已是凌晨两点一刻,想回学校,可时间已太晚。宿舍楼的门早已锁上了,于是只好作罢。走出卧室,我便去了书房,拿了一本特蕾莎修女的《活着就是爱》,信手翻开便读了起来。正在这时,我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从我的身后紧紧地将我抱住,一种奇妙的感觉使我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中的书,这种感觉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让我又熟悉又陌生,我渴望被这种感觉淹没,在一种无声无息中。
我转过身来,只见陈琳赤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目光迥然,洁白的酮体在无声的夜里显得美丽无比。白皙的皮肤、两个圆润的Ru房像两只洁白的小兔子一样蹲附在那里,微微隆起的腹部和下面那黑黑的毛发显得生机勃勃。顿时,我的内心中涌起了一股汹涌的巨浪。雪白的浪花在这巨浪的冲击下离开了海岸,飞溅在几十米以外的海滩上,一股无从解释的液体在我的体内急速地流转。脑海里乱成了一片。什么《资本论》《无产者安娜》《活着就是爱》在一瞬间都变成了一个个模糊不清的符号了。陈琳慢慢地将嘴凑到我的嘴上,不住地亲吻,双手在我的腰间、腹部来回移动。来自于她身体的温度和手指尖的情欲刺激,已使我完全失去了控制。我像是置身于一个风景宜人的大山深处,苍翠的绿色使我激动不已。尽管我不知道在伸手触及她的那一刻是对还是错。事实上,对与错在这里已经没有明确的分界线了。我的全身像是被电流触及了一般。下面的东西在陈琳带有女性质感的手的触摸下变得异常坚硬,像是拔地而起的实物。她一边亲吻我,一边为我一件件地脱了衣服。灯光下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相视了很久,最后我将她紧紧地抱住,疯狂地亲吻她滚烫的唇、敏感的颈、柔软的Ru房、潮湿的下体及她的全身。在我的疯狂亲吻下,她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的魂不附体,东依西靠。我们在情欲燃烧的不知所措中倒在了卧室的床上。她平躺着表情迷醉,像是一个被融化了的冰块在最后一刻为了保持其原型而不住地努力挣扎,呻吟声也开始越发地增大。她用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我那东西,帮我疏导了进去。在我刚进入时,她猛的发出一声极为凄楚的叫声,这声音由衷地刺激了我,我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过了几秒钟,待其情绪稳定下来时又重新进入。刚开始她的表情显得极为艰难,在我来回出入了几次之后那种艰难的表情明显地减退,在我渐变的凶猛中,她像一块冰一样地慢慢融化,渐渐蒸发。
第五章(3)
事完之后,我们像是躺在树阴底下乘凉的小鹿一样躺在被我们搞得乱作一团的床上,陈琳满身是汗,像是早晨带有露水的荷叶一般,她的身子附在我的身体上,张开双臂,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
“你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我问。
“有过,不过时间太久了,都记不清楚当时的感觉。”
“可我在进入的时候你还会忍不住地喊痛。我还以为你是一个Chu女。”
“以前和林曾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但那时远不及这次痛切。”
“那时身体发育应该算是成熟了。”
“成熟是成熟了,不知为什么留给我的感觉也只是很一般而已,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山芋初次吃的感觉也很一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拨弄着我那变得萎靡的东西。
“菁轩,着实说依附在你们男人身上的这点多余的肉可真是奇妙。”
“这有什么奇妙的,一切只不过是上帝的主观臆造。”
“上帝的主观臆造?”
“对,为男人身上添加这个外加物最初的想法谁也不明白,也许仅仅是作为疏导情欲的一种方法别无它用。”
“不对,除此之外还可以给女人自信。”
“男人的阳物会给女人自信?”
“你不明白?”
“不明白。”我说。
“哎!不明白也罢,若真的不明白我也不便于给你再作解释。”我一直以来都认定你属于聪慧的那一类人,原来这种不学自通的事理你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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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
“这两者之间不具有相关性。”
“是不具有相关性,可世界之大,人总有很多不易明白的事理。”
“世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运转。”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从床上翻起来准备去外面客厅找支烟抽。
“你干什么去?”她问。
“找支烟抽。”
“这里有。”她顺手拉开床头柜的一个抽屉,拿出一盒中南海和一个打火机。并为我取出了一支给我点燃。顿时,整个卧室里一股淡淡的青烟向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里扩散了开来。外面的夜出奇得静,如水的月光夹杂着奶白色的灯光一起向陈琳光洁细嫩的身体倾泻了下来,形成了一层清淡而又神秘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