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毅的薄嘴唇,淡淡的色彩,与之接触的感觉既坚决又温柔,于是上瘾了……
“乖……珀希……”
“恩……”
嘴里一股甜蜜的热流,我迫切地吮吸上去,还要更多,伸手拥抱……噢!他的舌头慢慢伸过来……怎么这么硬?!
手也握紧了我的手腕!不行!哪里有伤!
“不——”
该死的!伤口裂开了,血在迸!
痛——
* * *
“噢……”
一声闷哼后,珀希挤弄着眼睛,算是彻底醒转过来。
“珀……珀希哥?”芹儿小心挪着手腕,取出汤匙——方才听珀希梦呓,以为要喝水,特意兑了红糖水给他润口,谁知他竟一口咬住汤匙咀嚼起来。
“Wha……Ouch!”刚睁开眼睛,珀希挣动一下,果然牵扯到伤口,痛得直咧嘴。“So hurts……”
“莫动!好容易才止的血呢!”芹儿将手搁在他肩膀,令其安卧。
珀希得知伤势,茫然看芹儿一眼,渐渐忆起前事,颓然叹气:“Bastards……”
“这话何解?”芹儿抬抬眉毛问,她近日学说番话正上劲。
“那些……坏人。”珀希眼瞪得直直,有气无力道,忽然转过脸,意思是问芹儿要糖水。
或许是骂人的话。芹儿不语,略笑笑,心里却记了一记;端起糖水喂珀希喝。
“谢谢你。”确实渴了,珀希几口喝完,致谢道。“阿显呢?”忽然想起还有一人。
“哥在给你熬药呢!大夫说你失血过多,得调养。”
“Damned!”珀希咬牙咒骂:那帮恶贼,得财不成就要伤人,还偏割伤他右手……
“我的……?!”忽然想件要事,珀希猛地坐起,把芹儿一惊——
“什么?”她惊诧道,不禁后退一步。“珀希哥……何事?”勉强镇定。
“我的……”珀希举左手比划着,苦涩地皱起眉毛,模样可怜:“石头!”
原来是玉佩。芹儿微笑一叹,自袖缝间摸索出物件,悬在珀希眼前:“这儿……”
话还没完,对方一把夺去,按在眉心,闭眼作欣慰状。
果然非同小可。芹儿看在眼里,更落实下心中的猜想。
“此物既然贵重,便不该挂在外面招摇……”片刻后,观他神色平和,芹儿提醒道。
珀希抬头,讶意地看她。
“我方才把索子改作细绳,”芹儿笑笑,从他手里要过玉佩,珀希略坚持,到底松手了。“让珀希哥挂在脖子上,藏进衣裳里不教人见着。”边说边将长绳展开,站起来举到对方头顶。珀希知其意,低头让她为自己挂上。
那玉佩的一头被细细的红线栓住,倒比原先更透彻晶莹了,珀希捏在手里,看得入神。
“珀希哥是看着它想谁了吧?”
对方略怔,将玉石慌忙丢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