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回屋后瘫坐在椅子上,半晌后才厉声说道:快去叫人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只要一想到自己不仅被禁了足,而且费了一年多的力气才将将把园子里的管事弄消停,今个上午才得了乌雅氏的承诺,眼瞅着形式越来越好,只要她抓稳了权利,奴才们也不敢怠慢她,以后做点什么事也方便很多。
可是她刚才还在屋里高兴着,突然就接到这么个禁足令,而且把她管园子的权利又收了回去给耿氏?耿氏那个笨样能会做什么?她什么时候得了四爷的眼,自己竟然不知道?
钮钴禄氏一颗心已经乱了,这时她突然想到四阿哥给她安的罪名,御下不严?这“下”指的是谁?钮钴禄氏想到这连忙把园子里的奴才集合起来,最后发现shiite春喜不见了,她心里面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一会得了消息的奴才来说了春喜因为冲撞四阿哥被打板子赶去庄子的事,钮钴禄氏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说道:到底这么回事?冲撞四爷?春喜怎么会去前院的?
钮钴禄氏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院,毕竟乌雅氏和佟佳氏在这后院这么多年,是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的,因为四阿哥并没有具体说是什么原因,所以这两位除了幸灾乐祸全部心思都集中在猜测钮钴禄氏哪里惹到四阿哥上了。弄得两人兴奋的几乎整夜没合眼,钮钴禄氏这个异军突起的没风光两年就倒了,四阿哥是在福晋院里下的命令,不晓得是不是福晋出手了?
至于耿氏接到让她管事的消息后都傻眼了,她哪知道这么做?虽然可以去问钮钴禄氏,可是她总是能感觉到钮钴禄氏嫌她笨嫌她傻,弄得她跟钮钴禄氏相处时总是感觉低了一头。可是这后院中除了钮钴禄氏,也没有别的人能和她说上话,她不理钮钴禄氏也没辙啊?
不过现在耿氏就是想叫钮钴禄氏帮忙也不行了,谁叫钮钴禄氏被禁了足呢!这时耿氏身边的奶娘就建议了,她说道:主子,您可以去找福晋的,福晋如今身子也好了,本没有原因叫别人管事的,主子明天不如把权力交回去。如果福晋不收的话主子就多多询问福晋的意见,这样福晋也会主子满意的。不是奴婢多嘴,那个钮钴禄氏奴婢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像与的,主子跟她交好莫不如奉承福晋要紧。
耿氏是个心思简单的,听奶娘的话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嘴上说道:恩,明天我就把权力交还给福晋,我是管不来的。
耿氏的奶娘一边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主子从小就是个单纯的性子,也不知道在这四贝勒后院里能不能一直平平安安的。算了,瞧着福晋不是简单的,主子要是能奉承好福晋,应该就会受到福晋庇护了。
四阿哥这头见高无庸和春喜退下了,往澜惠脸上看去,只见澜惠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于是起身抱起澜惠说道:澜儿想什么呢?莫非你也以为爷身子有问题?
澜惠说道:妾身怎么会这么想?爷多心了。澜惠可不敢触这种霉头,被小瞧那种能力的男人总是容易恼羞成怒的,她可得躲得远点。
可惜澜惠想躲四阿哥却不让她逃,四阿哥抱着澜惠来到床边,直接俯身在澜惠身上,双手支在澜惠头两侧,盯着她的眼睛说道:爷已经有一年多没碰福晋的身子了,福晋就从没想要过?
澜惠想起去年那次不愉快的经历,脸色剧变。四阿哥见了神色有些懊恼和后悔,也不再说别的,低下头温柔的吻起澜惠的小嘴来。
澜惠之感觉四阿哥这一吻特别小心,特别轻柔,先是薄唇轻轻碰触在她的小嘴上,然后缓缓的摩擦起来,连身子也没有压到她神色,只是用双手支着,并没有碰到她分毫,叫她感觉不到一点压迫感。
澜惠被四阿哥轻轻地吻缓缓磨平了心底的惊惧,渐渐地也开始回应起来。四阿哥见状心里一喜,可是他不敢太大动作,只是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在澜惠的嘴上添了一圈,见澜惠没什么反感后才缓缓的加重这个吻。
澜惠和四阿哥已经很久没有深吻过了,她渐渐地迷失进去,感觉身体逐渐发热,脑袋里也一片空白。四阿哥见状更不敢破坏这种气氛,他一年多没有碰澜惠,不仅有澜惠怀胎的原因,主要是自从那事以后澜惠对他的碰触十分敏感,每次他有欢好的意思澜惠都特别抗拒。
四阿哥一来对男女之事真的不太热衷,二来对那次逐渐的鲁莽也十分后悔,更何况他也没多少时间想这些事情,太子扔给他的差事让他忙都忙不过来,更别提皇阿玛交给他办的事和逐渐的一些暗地发展了。
所以四阿哥也只是给澜惠时间,心想着总有一天澜惠是会忘掉那件事的,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四阿哥感受到澜惠放松的身体,薄唇离开澜惠的小嘴又移到澜惠的脖颈处,身体的重心也移到左手边,右手从床上离开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澜惠的身体。
四阿哥的技术还是很高超的,更何况特地温柔小心起来,所以澜惠并没有感到不适,整个身体投入进欢爱之中……
第一百九十六章 温存
第二天一早澜惠是在四阿哥的怀抱里醒来的,这可把她吓得够呛,因为她和四阿哥睡觉的习惯完全继承了宫里的规矩,每当早晨起来时都是各躺各的,两人中间的距离能放进一个西瓜。
澜惠对这种睡觉习惯还是很满意的,她可无法接受中间和四阿哥整晚搂在一起,距离远点更能给自己一种自由的感觉,心想着虽然是在一个床上睡觉,但各有自己的地盘,顶多算是合租到一个床上好了……
可是今个起来她竟然枕在四阿哥的胸膛上,这是怎么回事?澜惠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情,一张脸不由瞬间变的通红,昨晚那个欲求不满的不会是自己吧?呃……自己啥时候这么大的欲望了?完了,自己最后好像还骑在四阿哥身上来着……
四阿哥其实早就醒了,他眯着眼看着澜惠刚起时迷茫的样子,然后就是发现躺在他身上窘迫的表情,最后可能是想到昨晚的疯狂那通红不断变化神色的小脸,叫四阿哥看了心里帐的满满的,他以前怎么能放过这么有意思的澜儿不亲近呢!真是忙昏头了!
正在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时候,突然听到床里面有声音传来。澜惠和四阿哥同时向里看去,结果两人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你倒是啥?原来懒懒正在床里面躺着,看样子也是刚醒,刚才的声音就是她吐泡泡的声音。
澜惠现在真想老天降个雷把她劈回去,她做了啥?竟然忘记懒懒在床上还和四阿哥滚了大半宿的床单?话说她昨个早早的把懒懒抱上床干啥啊?而且怎么能被四阿哥几下子就弄得溃不成军,连女儿都忘了……
四阿哥现在也是羞愧不已,让女儿看到自己和兰儿的样子他实在是有些面子上过不去,虽然孩子还小,才三个月罢了!但毕竟再小也是人,那也不是床主子啊。
懒懒这时候根本不晓得自己叫阿玛额娘怨念了,还在悠悠的吐着泡泡,她懒得哭,可是真的很饿了,不吱个声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喝上奶,所以她就十分勉为其难的吐气泡泡来,希望额娘能赶紧过来喂她。
澜惠短路的大脑终于在半柱香后正常运转了,她看着懒懒吐泡泡的样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孩子饿了。孩子饿了可是大事,她紧忙起身就要收拾一下给懒懒喂奶,结果从被子里做起来后同人感觉身上凉凉的,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除了下半身被薄被挡着,上半身竟然在四阿哥面前显露无疑。
澜惠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抓起薄被挡在胸前,结果她被档上了,四阿哥却暴露了,澜惠那在大补汤见过四阿哥的那玩意啊!吓得又是一声尖叫。
这时门外守夜的姜嬷嬷问道:福晋,出什么事了?
澜惠听了边紧张的说道:没事,没事,别进了,都别进了。边扯过薄被往四阿哥身上盖,直到盖住那个大早上几凶狠扬起头的玩意,她才松了口气。结果她一抬起头就看见四阿哥似笑非笑的脸,不由气得抓起枕头冲着四阿哥的脸扔过去,恨恨的小声说道:笑什么?不许笑!
说完也不管四阿哥,坐在床上一手紧抓着盖在胸前的薄被一手四处划拉着昨晚仍的到处都是的衣裳。
半晌后她终于把肚兜亵裤找到了,她用薄被挡着,艰难的套上小衣后这才起身下地,来到衣柜中翻出干净的中衣和小衣后又走到屏风后匆匆换了上来。
等着一切都忙完后澜惠才对外面的奴才吩咐到:送点热水进来。
澜惠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直接珊瑚低着头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把盆放到架子上后就悄声的退了出去。澜惠看的一脸黑线,想到莫非是她们昨晚听墙角了?知道她和四阿哥做的好事,这才不像平时一样大大方方的?
不过澜惠这功夫也没纠结这个多久,她来到水盆旁边,用布巾沾湿后檫了一下直接的胸脯,然后就回到床边脱鞋上床给懒懒喂奶了。
四阿哥看着澜惠给懒懒喂奶的样子,嘿嘿笑道:澜儿奶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