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鼬冷酷的话语出现的是从一个树枝上浮起的绝,阴阳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但让人清楚地感到他的蔑视。
知道再躲也是多此一举,甚至导致战斗的提前,夜和白同时浮出地面。
在白出现的瞬间,干柿鬼鲛的表情立刻犹如看到猎物般兴奋,右手也同时握上了鲛肌,经历多年战斗的夜和白都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好战分子,现在的他就是临战状态!但幸运的是在鲛肌拔出前,鼬跨前一步挡住其同伴看向白的视线,成功地阻止了鬼鲛过于兴奋的战斗念头。对于鬼鲛的性格,两人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鼬对其的阻止也没能缓解。
“呵呵,十分抱歉,我们躲藏的举动,呃,也是没有办法,几位见谅啊。毕竟,在我和夜叛出木叶后,我们两方虽然没有敌对的立场,但也算不上伙伴。哎,我们不喜欢战斗,尤其是和强者战斗,太危险了,虽然曾经是忍者,但我们很珍爱生命的。”与周边几人或冷酷,或暴虐的状态不同,白始终温和,就算明知那是面具,也让人感到温暖。
“绝先生,之前毁了你的两个分 身,是在是抱歉。”转向树上的绝,夜冷冷地开口,收起之前曾伪装出来的尊敬,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也没有任何感情,“之前我们还有逃离的可能,所以我们那么做了,毕竟,能够不和你们扯上关系,当然是最好的。不过,现在的情况,我们真的想和你们谈谈,像白说的,我们珍爱生命,也识时务。所以,请将你们的要求说出,只要不过份,我们可以尽量配合。”
“我们的任务是活捉日向夜。”鼬那不比夜有更多感情的冰冷声音响起。
一惊,白不自觉走到夜的身边,隐隐露出保护的姿态。
白毫不带敌意的视线扫过绝和鬼鲛,随即定在鼬身上,“呵呵,宇智波君和令弟一样都是一板一眼的个性,你们来之前,我们还说要将我们的口才发挥到极致,想要跟你们讨价还价来着,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呵呵,冒昧地问一个问题,‘晓’对血继不感兴趣吧,不是人体试验的话,并且能够保全我们自己,那,就麻烦你们带路了。”
没有多话,鼬转身就走。
对视一眼,夜和白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力和无奈,眼神同时暗了暗,两人默契地就要抬脚跟上前方的人,但突然狠狠砸来的大刀硬生生阻挡了两人的脚步。
“零只让我们活捉日向,没说要怎么对水无月,我很早就想见识见识冰晶血继了。”
凭借战斗本能,夜敏捷地躲开突然砸来的大刀窜到一棵树上,刚站稳,听到的就是鬼鲛充满战意的大喊,抬眼就看到被鬼鲛虽不快却有力的攻击弄得狼狈的白。
“白!”
大喊一声,夜立刻蹿下树,想要支援白却被跟前猛然出现的黑影挡住去路。
“宇智波鼬!”
狠狠的挤出几个字,夜愤然抬头,看到那张冷酷的脸依旧毫不表情,眼底虽有丝不满,但看他现在的举动,夜知道,他不会阻止鬼鲛的行为。对峙着,想要冷静地对敌,但不远处密集的鲛肌砸地的声音让夜心乱不已,且不论鬼鲛和白的实力孰弱孰强,现在白的状态很差,查克拉量甚至不足以施展血继忍术的第一级,魔镜冰晶。
“唔……”
不远处隐忍的闷哼让夜终于无法冷静地对峙寻找突破机会,幽紫眼瞳中瞬间浮现诡异图腾,不做任何保留,夜仿佛进入狂暴状态般对鼬发动猛烈的进攻,丝毫不顾后力不济。
越来越强烈的无力感袭向大脑,硬生生受下鼬正面一击,咬牙忍下疼痛,夜迅速侧身退离鼬的攻击范围,直直向树上依旧看好戏的绝攻去。猝不及防之下,绝再一次被两个千鸟连续击中,本就只是无多少战斗力的分 身瞬间化为黑灰。但夜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停顿,冲进白和鬼鲛之间,徒手挡下鲛肌,另一只已然焦黑的手上突然出现的查克拉匕首狠狠刺向鬼鲛心脏,但被对方的手臂挡下。
“他们是活捉我,我不会死!”
我不会死,而你也不能死,我们都要活下去。
明白夜的话,也记得两人之间的承诺,白果断地转身窜进茂密的树林。
但已经杀红眼的鬼鲛根本来不及收势,横劈的鲛肌就要将夜腰斩,而刚才的就已经耗尽全力的夜却已没有多余的力量躲开。
看着直直劈下的鲛肌,夜在对生命感到惋惜的同时,却也同时在心底对白道了声歉。
但迟迟不来的疼痛和耳边传来的重物落地的声音让夜知道,他活下来了。
“竟然逃了!”捡起地上的鲛肌,鬼鲛愤怒地吼道。
“追不了了,绝的分 身都已经被毁了。”凉凉地开口,鼬的语气中有着对鬼鲛的不满,但也仅止于不满,随即转向夜,冷酷,“为避免你逃脱……”
话音刚落,夜发现自己已身处一片血红的世界,身体被固定于十字架上。血红的世界犹如凝固的血液,让他感到压抑、沉重。
知道这是月读的世界,夜不禁皱了皱眉,但想到这里和鼬交谈是绝对隐秘的,夜尽快运转大脑,分析一切有利的信息。尽量忽略从到这血红世界就出现的异常沉重的压迫感和眼部传来的诡异感觉。
感觉到十字架前有人的气息,夜仍低着头。本想要冷静地与对方交涉,但浑身都能感受到的突然加重的压抑感,夜不得不快速开口,“宇智波君,我、知道你的这个术,在这里几天、外面也才一秒,所、以,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我想告知你一件事情。”不长的话说完,耳朵听到的属于自己艰难异常讲出的,几乎是一个个字蹦出的话,夜更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给他的压迫有多沉重,“这是、你主宰的世界,所以我、不会耍花招,请、先放松、对我的压制。”
对于夜的话,和过于艰难的讲话方式,鼬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眼底透出疑惑,但没有对此做任何询问。“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不久前,你们活捉了团藏,我想知道你们从他那里得到的情报。”
“我、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没有感到自己受到的压迫有任何的减轻,夜忍了忍,打算先将这个问题说明白,但越来越重的压迫让他几乎无法完整的说完这句话。无奈,夜让自己露出诚挚的神情,随即艰难的抬头看向十字架前如行刑者的鼬。
但抬头后看到的情况让夜不由一惊,不仅是鼬震惊的表情,还有他眼中所看到的鼬的情况,他现在看到的情况就和使用写轮眼观察对手时一样!
“啊——”压迫终于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仿佛每个细胞都被破碎的疼痛袭来,尤其是眼部直刺大脑的疼痛让夜不由痛呼出声,但瞬间眼前一黑,意识随即模糊。
黑暗,只有黑暗,和它所带来的无边的压抑,这是夜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同时一股不安在心底腾起。
虽然内心不安无措,夜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表现出一丝变化。身体的姿势、呼吸频率均没有一丝改变,大脑却已快速通过身体感受到各种的情况进行分析。
现在的他正躺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根据空气的流动情况,夜知道,他现在所处的地方为室内。而吸入空气的湿度比水之国北方还大许多,再结合自己已知的佩恩的基地,夜判断,他现在在雨隐村……虽然对自己所处境况感到不安,夜仍保持镇定,继续分析自己的身体情况,从而制定相应逃离措施。
目前体内查克拉已经恢复不少,虽然,现在的量不足以让他和鬼鲛那样必须使用大型忍术才能解决的人战斗,但,足以支撑他不间断使用血继整整半天的时间,而他有血迹加持时的速度,半天的时间足以让他离开这个国家。查克拉的情况让夜稍稍安心,右手仍旧迟钝的感觉也没有让他过多担心,虽然因为之前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