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哉在,默应该会坚强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要结束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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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心上 。。。
不伤情,只因未动真情;不痛,是因为痛还没有降临到自己身上。苍纯,你给我的吻印在眉间;我对你的爱,放在心上。
想他,想念着他,从未如此的疯狂想念他……苍纯,苍纯……
身体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四周的黑暗也无法驱除心底的寒冷,那处只能由那个人来温暖,苍纯,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会捂着我的手温柔地怪我不注意身体吧,可是……现在你不在了,谁还来关心我?谁还来责怪我?
从那天起朽木默言闭门谢客,拒绝所有人包括四枫院夜一和卯之花烈见她。她知道苍纯的死与她们无关,更不可能是她们的错,但是,苍纯已经死了,她要找谁来责怪来抱怨?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朋友们。她捂着脸哭泣,眼睛红肿得不像样子,躲在被子里不怕被人看见,可以哭得痛痛快快,却必须隐忍着,只因万分之一的希望,那个人见到了……会伤心的,他说过,最见不得自己哭。
苍纯,苍纯……你不在了,我要怎么哭泣?我要如何哭泣?我要在谁面前哭泣?……
她从不知道自己是这般脆弱伤感的人,连每日的饭菜都是白哉亲自端到门前,敲了敲门然后静默半分钟离去,她等已经完全听不到脚步声才颤抖地伸出手把食物端进来。
我不想吃的……她边哭着边想,苍纯,我好想一死了之……
好痛苦,痛苦得想要一死了之,比当年生白哉时那种身体上的疼痛更甚一百倍。苍纯,我好痛……你为什么不来安慰我?她流着泪往嘴里扒饭,扒着扒着,却突然放下筷子呕吐起来。
根本吃不下去,却每次强迫自己去吃,为什么呢?因为还有白哉在。白哉,他留下来的最后一样珍宝,他俩的至亲骨肉,他俩的孩子……白哉。
他对她的爱宛如沙漠里的狂风沙,裹挟一切,爱恨悲欢统统散去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了对往事回忆的灰烬。
苍纯,你好残忍。让我爱上你,让我习惯你的存在,让我习惯你的温柔,让我依赖着你无法离开你……当我习惯你比习惯身边的空气还要自然,你要我如何适应你的突然消失?
苍纯,你其实没有死对不对?你其实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朽木默言满脸泪水地笑着仰起头望向窗外,那透过格子窗射进来的阳光格外刺眼,眼睛酸酸涩涩的肿胀得厉害,她揉揉眼睛,呵呵笑出声来,心里已肝肠寸断。
“碰——”房门被人用力从外面撞开,朽木默言被射进来的耀眼阳光刺痛了眼睛,用手臂挡在眼前阻隔这光线,她吃力地睁着朦胧的泪眼望向那人。
牵星箍,银白风花纱,木槿紫眼眸……修长眉目,轮廓分明。下巴的弧度坚毅中透着温柔……
“白哉,你长得真像你父亲。”她微微感慨道。
“朽木默言,你还可以再丢人一点的!”朽木银嶺拄着拐棍用力击打着地面,怒容满面地厉声训斥着自从独子去世后就一蹶不振的媳妇。苍纯去世他也很伤心,但是有什么办法?白哉还年幼,无法一手挑起朽木家的重担,他不得不撑着年迈老去的身躯重新担任六番队的队长之职,可他这最看重最喜欢的儿媳妇呢?却整日把白哉置于不闻不问的地步,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足不出户,甚至连四枫院家的夜一和卯之花队长都无法请动她。
“朽木默言,你好大的面子!”老人家怒气冲冲地说,衰老的容颜却隐隐透露出伤感。苍纯……他的孩子……
“父亲,让您失望了,我很抱歉。”朽木默言只穿了件白色的里衣,笑容惨淡却依旧文雅地屈膝行礼道。
“你……”朽木银嶺气结,望着软硬不吃倔强到死的儿媳妇,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个媳妇,或许只有苍纯治得了她。别看她在苍纯面前一直温温柔柔的,在自己面前也是一直彬彬有礼,但他从一开始就透过她的表象看穿了她的本质,这个女人……拥有不亚于他的骄傲和自尊!
“母亲,您不要我了吗?您不打算管白哉了吗?”看着笑容惨淡面色苍白如雪的朽木默言,朽木白哉突然跪倒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颤抖着问。
“白哉,乖。”朽木默言不以为意地拍拍朽木白哉的头,眼神却空洞无神飘忽不定,那副魂不附体行尸走肉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痛。
“你给我振作起来啊,母亲!”朽木白哉握住朽木默言的双臂用力晃了下,眼神沉痛地凝望着失魂落魄的母亲,几欲坠泪,都因为祖父还在这里,被迫生生止住。
现在的他,是朽木家的当家,是朽木家唯一的继承人,是父亲的……接替者!他必须……要坚强!
“白哉,我没事了,你回去吧。别担心我。”朽木默言终于把目光放在朽木白哉身上,柔和的视线轻轻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