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缘被慕有一口一个情人、负心汉给说的满脸通红,他哪有听过这些放浪的话。他不想与这人再说道什么,抱起琴就打算走,结果这人竟然直接进了了自己院子,拦在自己面前。
“我不说玩笑话了,瞧把小公子臊的。”
“那我……”
“拯救小公子于这四方高墙之中吧,算是给小公子赔罪了。”
说完,路缘便被慕有环腰拦起,从来都是走正门的“三好”公子,就这样第一次体验到了翻墙而出的感觉。
也体验了他人生中许多的第一次,小到人烟闹市、路边摊食、夜市风光、杂技打耍,大到路见不平,劫富济贫,体验她的侠匪生活。
渐渐地,他似乎适应了她每天下午或者晚上来找他。
明白慕有习惯了饱一顿饿一顿的,路缘便每天晚上习惯性地在窗边放上一些饱腹的甜点。
明白路缘能接触的世界单一,她不管每天去过哪些地方,都会记得给他带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回来。
这样日子,直到三年后有一天路渲刚好经商回家休息两天,结果路府的一府侍说漏了嘴。
“把这不孝儿关到祠堂里面壁思过去。”
这夜,慕有也是会了会路渲这位传闻中的大商人。
一开口就是:“小胥慕有讲过母丈人!”
把路渲惊得一口茶水都给吐了出来。
她问:“看你这一身廉价的行头和打扮,不用问也知道是外面飞的野鸽子。”
“家中可有田地宅产?”
慕有:“有的有的,峡间河道山间梯田怎么也有百千亩,宅产千户不成问题。”
路渲:难道是哪里来的叛逆富二代不成?
她又问:“家中几口人?”
“家中人有二三十个,百千人都是自家姐妹,不分远疏的,感情都好得很。”
路渲:竟还是大家族,还挺和睦?可她行走大江南北,从未听过什么姓慕的大家贵族?
“可以有什么祖荫?家中长辈从操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