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宿洄抬起手,两根拇指试图把食指上的小刺挤掉,却使不上力。
“把针拿来。”郁怀白说着,拉过宿洄的手指,仔细看看。
那根软刺扎得太深,已经看不见影了。
郁怀白两只手捧起他的手指,仔细寻找,仿佛看到一点白色软刺的痕迹。
他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细针,小心翼翼把那根软刺挑出来,然后把刺拂走,说:“没事了。”
宿洄却红了眼眶:“你挑错了。”
那挑起来的白色软刺,分明是他的表皮组织。
宿洄摸摸自己的食指指腹,分明还感受到一点刺疼。
他把那根细针接过来,凭着手感寻找,终于找到了软刺所在,然后把软刺挑出来,吹走。
“没事了。”宿洄笑着把细针还给管家,眼尾还有一点红。
他把插好的月季花递给郁怀白:“郁先生,送给你。”
宿洄叮嘱道:“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跟我一样被刺扎到了,尤其是那种又小又白的软刺,真的很不好挑。”
郁怀白接过那瓶月季,回道:“谢谢。”
次日,天明。
郁怀白提着那瓶月季来到总裁办公室。
他不经常在家里书房办公,只有把月季花放在这里,他才能经常欣赏到这瓶月季。
郁怀白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偏古朴,庄重,看上去有点冷。
瓶里的月季花有蓝色,有粉色,彼此相互配合,在绿叶的衬托下,十分融洽。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多彩的月季花上。
那瓶月季成了这个格调偏冷的办公室里,最生机盎然的存在,仿佛给这个办公室也带去无限生机。
然而剪下来的花朵总有枯萎的一天。
郁怀白想了想,给宿洄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宿洄软糯的声音:“郁先生。”
这是两人间的第一个电话,还是郁怀白主动打来的,宿洄难免有些忐忑。
郁怀白道:“好好照顾家里那些月季,我还挺喜欢这些花的,等瓶里这些月季死了,你再给我剪一瓶吧。”
宿洄一下子有些为难:“人家长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剪掉?能不剪吗?以后再有需要修剪下来的花朵,我再帮你插一瓶。”
郁怀白想了下,回道:“可以,谢谢。”
宿洄弯起唇角:“不客气。”
郁怀白挂掉电话,看着那瓶月季,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这种不定期掉落的幸福,真的很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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