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要疯了,他家里的钱都能围着地球放好几圈,还不够他挥霍的嘛。
他肩膀的伤口真的好瘆人,孟九轶看不过去最终将主动权拿了过来。
腰好酸,好难为情,尤其是在男人如狼似虎又恣意的眼神下,孟九轶心跳急促,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有种自己花钱还要自己卖力的感觉。
亏本买卖。
可也没有力气申诉,她像是浴缸里被电击的鱼,不断缺氧吐着泡泡,连着嘴唇微张都觉得吃力,随着从云端坠落气喘吁吁趴在他的肩膀。
她单方面宣布结束,眼里沁出水光,突然被谈屿臣就着这个姿势翻了身。
拒绝声被他吞纳入嘴里,刚才还叫嚣着奄奄一息的男人勾住她的腿弯,不断地往外拉。
房间里的哭声越来越重,在他来势汹汹的侵占中,她连求饶声都吐得语不成调。
谈屿臣眼睛发红,抹掉她额头的汗,俯身吻她。
“宝贝,你自由了,以后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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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结束绝不可能只这一次,当孟九轶从卫生间被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大中午过去了。
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冬季的九州经常下雨,落地窗帘隔开了外面的风霜雨雪,给她隔出温暖且不受干扰的空间。
她睡得太沉,唇瓣微微开启,以至于不曾察觉到有人曾轻轻嘬吻过她的唇,像是爱不释手,又像是欲望难消。
将卧室门关上,谈屿臣披上浴巾,将手机开机。
信息和未接如同弹珠似的蹦出来,几分钟也没有停止的迹象,谈屿臣先给家里报了个信,免得老太太胡思乱想,然后给江周拨了过去。
江周接通后,他道:“叫个医生来。”
肩膀的伤口目前还真不止裂开这么简单,而谈屿臣现在惜命了。
江周一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道。
“三少爷你还是爱惜点身体吧。”
又中弹又挨刀的,身体是铁板也禁不住这么照,谈屿臣点了根烟,闲闲道。
“我还不够爱惜,没听出来我现在怕死怕得发抖。”
“。。。。。”
一点没听出来,听声音还是很嚣张。江周应声后,谈屿臣咬着烟,盯着某处虚空。
“昨晚那女人什么来头?”
她愿意拿性命去搏,必定有深仇大恨。
“高家继女高弦月,她目前也是许董的继妹。”
烟灰掉落一截,谈屿臣缓抬眼眸。
“谁?”
高家和许家的商业联姻里面子女并未露面,江周也是查了才知道。
他说:“许衍之。”
谈屿臣没回话,眼神在烟雾缭绕里显得幽澈深远。那封信里,除了没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也没有许衍之。
过几秒后,他薄而透的烟雾随着声音肆意吐出。
“你去查查这个人,记住。
他说,“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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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