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正在此刻,却也是有人暗暗靠近。
&esp;&esp;对方打出了暗号,证明是谢家的自己人。
&esp;&esp;饶是如此,谢玄朗却也是仍然死死的捏紧了剑柄,不见有半点放松。
&esp;&esp;一时之间,却也是未曾来得及逼问白薇薇的。
&esp;&esp;来者果真也是谢家的人。
&esp;&esp;谢玄朗瞧清楚来人的容貌,却也是不觉容色稍缓:“平之,你总算来了。我谢家此刻来人,却也是正好。”
&esp;&esp;谢平之也算是谢玄朗的心腹之一,原本驻守江南,是谢玄朗一封书信,召唤其前来。
&esp;&esp;想到自己增了资源,谢玄朗心中微微一宽,那焦灼之意似也没那般浓了。
&esp;&esp;他甚至不觉思忖,既然已经是撕破了面皮,何不退回江南。
&esp;&esp;到时候自己也不是大夏的臣子,干脆自立为王,也能做做陛下。
&esp;&esp;白薇薇却心中沉了沉,她善于观察,也不似谢玄朗那样子的自大。
&esp;&esp;她察言观色,瞧着谢平之容色十分沮丧。
&esp;&esp;瞧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消息。
&esp;&esp;果然谢平之言语郁郁:“小侯爷,想不到如今京城居然也是这样子的光景。我等离开不久,就屡受攻击,似早被人盯上。原本想退回谢家,却未曾想到,谢家上下已经被朝廷软禁。那些个官员,也是尽数换成了朝廷的人。”
&esp;&esp;他的话好似给了谢玄朗重重一耳光,让谢玄朗一脸茫然。
&esp;&esp;谢玄朗一双眸子,神光却也是微微有些恍惚。
&esp;&esp;也许是因为这些消息来得太突然,谢玄朗也是接受无能。
&esp;&esp;白薇薇最初也是有些惊讶,可她反而很快就镇定下来。
&esp;&esp;她不觉狠狠一掐谢玄朗手掌,面颊之上狠意无限:“夫君,事到如今,我们两个人都是系在了一根绳儿上的蚂蚱。莫非,你居然是要如此认输了不成?无论如何,我也是不会认输,更绝不会认命。王珠想要杀了我们,那却也是不要想。”
&esp;&esp;谢玄朗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子大的挫折,饶是他平时风流自诩,此刻却很难冷静下来。
&esp;&esp;不过白薇薇一番呵斥,却也是让谢玄朗略略清醒了一些。
&esp;&esp;谢玄朗不觉皱眉:“既然是如此,你又准备如何?”
&esp;&esp;白薇薇却是成竹在胸,至少,她早有这个主意:“事到如今,我等不说什么宏图大计,至少也是须得活下去。王珠深恨你我,更要保住她那个太子哥哥的太子之位,必定是设下了天罗地网。谢家残将,不是那么容易逃出去。除非,我们手中有那么一张护身符。”
&esp;&esp;谢玄朗眉头仍然是深锁:“事到如今,还能从哪里寻觅一张护身符?”
&esp;&esp;白薇薇却也是娓娓道来:“这张护身符,如今虽未曾在你我的手中,却也是能趁机拿到手里。我的谢侯爷,咱们不是得到消息,那些京城的女眷,早悄悄送出了皇宫。有那精兵保护,安置在清云庵中。王珠以为这桩事情做得十分隐秘,可是却也是已然被你我所知。这些女眷之中,还有高贵的皇后娘娘和太子妃——”
&esp;&esp;说到了此处,谢玄朗不觉为之怦然而心动,却仍然不觉有些迟疑。
&esp;&esp;白薇薇眼中流转了一缕灼热,好似漆黑的熔岩,似乎能溶解一切。
&esp;&esp;她言语仍然是软腻腻的:“陛下虽然无情,可太子哥哥和王珠那个贱婢却是个纯孝之人。捉了陈后,咱们怎么都不会死了。”
&esp;&esp;白薇薇所想还不止于此。
&esp;&esp;陈后可以做为挡箭牌,姜翠影更是白薇薇想到得到的东西。
&esp;&esp;姜翠影这个贱人,白薇薇内心对她的恨意也是难以形容。
&esp;&esp;她要姜翠影去死,一刻也是不能容。
&esp;&esp;死前,还要姜翠影受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