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脚步匆匆,提着器官运输箱从他面前过。他在椅子上含胸低头,颤抖的手遮眼,呼吸却跟着她走。
8月21日,上午11:30,一场特殊的婚礼在村西头的坟地举行。
洛仁杰、伊景禾、申延君、村长、叶棠、江夏、封颖、袁野、花纯、严闯、洛灵、邢涛、秦栋,曙光儿童村全体员工、晓爱慈善基金会部分成员,以及众多村民出席。
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而他,白衬衫、黑裤,同样是他们初识时穿的那身衣服。
手工花束装点着朴素的场地,风声鸟鸣作为婚礼进行曲。
他为她戴上了红钻戒指,亲吻了他唯一所爱的女人。
月亮沉在落地窗边的地板上,淌在他脚边。
那晚,她坐在圣诞树下笑他,“他们都说你怕老婆。”
他大方承认:“我是怕老婆。嫁给我,好不好?”
他每一次求婚都让她措手不及,“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
他抓到她话里的漏洞,“这算是答应了?”
她急忙否认,“没……没有。”
他问:“婚都订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她为难,“‘晓爱’才成立不久,我这一两年都会比较忙,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平衡生活和工作。”
他让她看身处的地方,“你觉得我们现在和结婚了有什么区别?”
她无话可说,却又问:“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急着结婚?”
他说:“我想做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她动容,却左右为难,“这次出差要到九月,之后还有其他活动,我可能没有时间准备婚礼的事。”
他理解她,“没关系,等你想好了。是一两年,还是三四年,我等得起。”
她清楚他言不由衷,想了想办法,用眼睛把月亮指给他,“想我的时候,你可以看月亮。我在另一边看月亮,你就能看到我了。”
她极少说出这般甜言软语,双手托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哄他开心,“你不是还有丘比特吗?你们把家守好,我很快就回来了。”
白雪的手机响起铃声,屏幕上显示着:江夏。
铃声不停,丘比特在窗外狂吠。
铃声响了很久,停了片刻,再度响了起来。
申燃终究接起了电话,麻木地贴在耳边。
江夏:“眼科医院的医护人员今天上午出发去了旗开县,为当地贫困乡镇的老人无偿做白内障手术。另外,白白已经组建好了一支医疗团队,九月中旬就要去旗开县重点贫困地区义诊,并为基层医生培训。”
字字穿过犬吠,申燃听了这些,却未有任何回应。
江夏:“我听白白说你只是在春半做企划部总监。除了她,你最了解‘晓爱’的情况。理事长的职务,你能不能暂代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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