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雪梨汁用大火熬煮,雪梨肉都融化了,一锅水熬成一碗汁,故而那梨汁是淡淡褐色。
步景桓还以为她又要用嘴巴喂他,却见她并没有喝。
微微后仰着身子,雪梨汁从她的唇边、下巴缓缓往下流淌。
一寸寸,覆盖她肌肤。
雪肌上方才的浅浅吻痕犹在,添了这层颜色,绮靡到了极致,狠狠刺激着步景桓。
对比之下,越发觉得她白得发光,似月夜下的神女。
甘甜的梨汁,流淌得到处都是。
“你说想吃的。”她微微喘着,“吃不完,今晚就罚站,不准你睡觉。”
步景桓:“……”
后来,是她哭着求饶。
——放最狠的话,打不过就哭。一边细细哭一边搂紧他,软软叫他「哥哥」。
步景桓快要被她折磨死了,恨不能把命都给她。
满床狼藉。
床单全部潮了,水渍泅开一朵朵的桃花。
步景桓先抱着她去洗澡。
洗完了,她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喝水吃药。
他在换四件套。
墨泱:“喊阿姨上来换。”
步景桓:“墨泱,阿姨不是机器人。”
“嗯?”
“我不想回头被人嚼舌根。”步景桓说。
这一屋子浓郁的气味,怎么能让外人进来?
墨泱:“……”
步景桓做事很快,片刻工夫就把卧室收拾好了。
墨泱很累,累得眼皮都沉。
她靠在他怀里,低声抱怨:“过瘾是很过瘾,就是太麻烦。”
步景桓搂抱着她:“你麻烦什么了?也没见你出力。”
墨泱:“这不一样,原本就是应该你出力的。”
“我是说换床单。”步景桓道。
墨泱不认输:“我也是说换床单。”
夫妻俩口不对心,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步景桓又吻了吻她的唇:“宝宝,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
“我也开心。”墨泱道。
“不,你没理解我的意思。”他笑了笑,“我是很感激,你愿意和我一起分担过错。”
墨泱:“那你要永远记得。我不是只能陪你享福的人,我也能陪你吃苦。”
“这样会很亏,不是聪明的做法。”步景桓笑。
墨泱困得不行了,喃喃低语:“聪明人,只是不动心罢了。”
曾几何时,她也很聪明。不管是对付秦天还是苏容年,都有她的手段。
步景桓则微愣。
翌日早起时,墨泱是被他抱在怀里的,两个人相拥着睡了一夜。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