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你推我下楼的回报。”轻轻附在迹部耳边,柳云清咬牙切齿地问候。
刚来的时候,全身伤痛加上心里失意,即使死了都不会在乎,她自然是不会考虑这些问题的。自从迹部大爷回家后,又加上藤原尚子的搅合,算是彻底激怒了我们柳大小姐。回想一下女仆眼里的怜悯和同情,青木对迹部的处处维护,从身上的伤处推断受伤的方式,以及后来自己对迹部的试探,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如果不是他害的,还真见鬼了。
果然,不爽的时候活动活动手脚,舒服多了。柳云清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踱上楼去。剩下迹部大爷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幸村和不二一脸疑惑,说尽了安慰话,他却觉得怎么都是奚落多点。就连手冢,居然也露出那么不华丽的表情,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可怜迹部大爷,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华丽如他,怎么有脸告诉好友,自己娶的是一只一般不发威的母老虎?
尚子静静地给迹部上药,眼里的疼惜毫不加掩饰。虽然迹部不肯说,她却觉得这些伤肯定跟那个柳云清脱不了关系。心里对那个无才无貌又无德的女人更是多了几分厌恶。
“尚子,柳云清在中国那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沉默许久,迹部终于发话了。
“你怀疑我?!”藤原尚子一双美目水汽蒙蒙。
“不是,”迹部艰难地转过头,“如果是真的,总有人会挖出来,那时,迹部家也会遭受骂名。”
“那你就去查啊。”藤原尚子“噌”地站了起来,泪水涟涟,“她哪里比的上我?值得我用这样的手段去诋毁?迹部景吾,我们认识五年了,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跑掉了。迹部看着她的背影,眼里一抹失望滑过。
藤原尚子的确耍了些小手段,她料定了迹部景吾不会怀疑她的话,所以,今天的迹部让她慌张了。她还没料到的是,柳云清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这时候的柳云清正坐在迹部家,听着新来的家庭教师这一个重点那一个重点的喋喋不休,直听得她哈欠连连。
“少夫人,请您注意听讲。”老师不乐意了,“您这样子,怎么考得上东大?”
“哈?谁说我要考东大了?”柳云清傻眼,“我明明想报筑波大学来着。”
“你,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少夫人,尚子小姐来的那天,您不是发誓说要考上东大吗?”青木站在后面,幽幽提醒道。
“哦,你说那个呀,那不是我气不过她那么嚣张无礼,才说的嘛。玩笑话啦玩笑话。”柳云清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切,谁要去东大了,课业多的压死人,上大学就是为了消遣的,傻子才去那么苦闷的地方。
“少夫人,您不是小孩子了,要言出必行。”青木泪了,迹部家怎么可以有这么不上进的少夫人。
“青木,你会未老先衰的。”柳云清恨恨诅咒道,随即,转向家庭老师,笑得一脸甜蜜,“老师,您也要提前进入地中海地貌时期吗?”
“嗷~~”老师泪奔了,这孩子太损了,偶再也不要教她了。
就这样,柳云清第一周的课程提前结束。
这天晚饭,迹部大爷第三次偷看了自己的小妻子之后,斟酌的开了口:“你把家庭老师气走了?”
柳云清停下筷子,鄙夷地看了一眼迹部:“你消息太滞后了,他半个月前就回老家了。”
“为什么?”
“提前进入更年期了。”柳云清开始瞎扯。
……
迹部大爷想揍人了。
“从明天开始,你去东大旁听。这是爷爷要求的。”迹部狡黠一笑,大爷我为学业事业累死累活,凭什么你在家逍遥自在?
……迹部大爷傲娇了。
这天晚上,青木管家不意外的,又听到了小两口折腾的声音,老脸一红:虽说都是年轻人,还是节制点的好,万一伤到了小小少爷或者小小姐,可怎么好?
……(─。─|||
可怜的迹部大爷,为你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