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董瓷和黎主席的关系处得看似不错,也探过口风,副主席的事却没有定音。
她预感结果不会好。
顾夫人显然也有预感,随着定下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焦躁,磨自己也磨别人。
所以这两天,董瓷没有回顾宅,而是回自己的房子休息。
董瓷在b市的房子是高级公寓大平层,卧室里有张从国外邮回来的大床,非常柔软舒服。
她想这张床一整天了,回家刚沾上枕头,迷迷糊糊正要睡呢,顾夫人的电话就杀过来了。
真影响心情。
不用接,董瓷也知道顾夫人要说什么,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听的,她不想听。听了也没用。
毕竟拉关系这种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董瓷又不能影响结果,她已经尽全力了。
她看了一眼电话,又挂掉了。再响,再挂。
谁都别打扰她睡觉。
只希望顾夫人能清醒点,讲点道理。
可惜,有的人不依不饶,说变脸就变脸。
不一会儿,董瓷就收到一条信息[如不能选上副主席,董院长那批画作就别怪我保护不周。]
这是威胁。
这是威胁董瓷想尽一切办法去完成。
凭什么,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董瓷只看了一眼,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将手机一摔,气得抱着枕头狠狠砸了两下。
但是精神不济,又困又累又气,还有点饿,结果没砸到出气,她人就精疲力尽的昏睡了过去。
这晚她倒是想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了,至少比一地鸡毛,四处是坑的现实要舒服一点。
有时候会疼,大部分时候还是舒服的,比如被拥抱时温暖的感觉……
次日,董瓷是被电话叫醒的。
她听到铃声,摸了半天却摸不到手机,闭着眼爬到床下面去接电话,那头是魏晋安的声音。
“瓷宝,我们已经到俱乐部了,你快到了吗?”
“我……”
董瓷一开口,就感觉到嗓子哑了,喉咙里有些刺疼,不由咳嗽了几声,“我有点……不……”
不需要多说,电话那头的魏晋安就听出来了,紧张道“你是不是病了?”
董瓷也这么觉得,不仅喉咙痛咳嗽,还头晕脑胀,她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爬下床了,因为没力气,几乎是半滚下来的。她下意识摸了摸额头,烫……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她咳嗽着道“我发、发烧了。”
这样虚弱的声音,魏晋安也很焦急,“好,你别来了,先照顾好自己,我安排医生过去看你。”
董瓷用最后一点力气说“……好。”
电话那边好像还有其他人的声音,不过董瓷没注意听了,太难受,她抱着被子动也不动。
只等着医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