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间房中,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蜷缩着在角落,脚踝上落有锁链,不断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傅靳舟,我不要被关着,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男人背对着,脸上情绪难辨,只是低声问:“还跑吗?”
她恐慌摇头,拽着他的衣角,“不跑了,我不跑了。”
一声声的保证下,本以为他就会心软,可是并没有,他甩开她的手,看她倒在床上,冷声,“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村庄,国外,沈清芙,你跑到哪里不都能被我抓到。”
“这次靠那个男人逃去美国,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自由了?”
“呵,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到时候你这条命都得赔那!”
沈清芙稍愣,眼睫颤动,“你。。什么意思?”
“嗡。。。”
闹铃响起,傅靳舟骤然睁开眼,脑神经抽痛一瞬,又快速平缓痛感。
他拧眉,下意识去看怀里的女孩。
她闭着眼,脸色潮红,嘴里无意识的呢喃什么。
这状况很不对劲,他伸手摸在她额头上,滚烫一片。
傅靳舟立刻捞过手机,打佣人的电话,言简意赅,“叫医生。”
短短两分钟,别墅里的家庭医生已经到门口,理好领子,端正站着敲门。
“进。”
他走近,一看地上撕裂的衣物,老脸臊红。
“咳咳”
尴尬轻咳,吸引傅靳中的侧目,他冷声,“嗓子不要就毒哑。”
医生:真残暴。
他战战兢兢提着药箱过去,看到他怀里人的脸色差不多就懂了,“先给小姐测个体温吧。”
拿出温度计扫了下,38度。
哦莫哦莫,发烧了。
“傅总,我给她吊瓶药水就好。”
男人淡淡应了声,目光落在女孩脸上,等他拿出针头的时候,他瞥过来,托着女孩的手递给他。
在扎针的时候,他紧张的不行。
上完药水,他急忙退出去,到门口傅靳舟问,“她这样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他挠头,认真道:“傅总,这位小姐需要注意休息,请你克制住你的兽性啊。”
傅靳舟凉凉看他眼,“你被开除了,滚。”
“……”
医生:真说了你又不乐意,靠!
由于沈清芙生病,傅靳舟也直接当起甩手总裁,没有去公司。
一小时后。
沈清芙掀开沉重的眼皮,微眯着眼,适应灯光后才彻底将眼睛睁开,有意识的那刻,浑身的酸胀都涌上来,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疲惫不堪。
她目光看到吊着的药水,撑着坐起来,一把扯掉针头。
“你做什么?”
从门外进来的傅靳舟手里端着粥,看到她手背上冒出血渍,脸色冷沉,“你在发烧,不要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