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聿听着她平静无波的话,身侧的手缓慢攥紧,直至暴起青筋。
“……不知道。”
于他而言,喜欢就是喜欢。
没有理由。
想要的就去抢。
这是他的经历告诉他的。
所以,在见到云清时,他下意识地用了强硬手段。
等她消失,才后知后觉自己错的离谱。
他的回答在云清看来是刻意敷衍,她呼吸发颤:“出去。”
祈聿站起身,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
“朝朝。”
男人半跪上床边,手臂撑到她身旁,似要将她拥入怀中。
他抬起眸,眼尾泛着一夜未睡的红:“让我再自私一次。”
不等云清说话,祈聿已先一步抱起她,走进洗漱间。
臀部接触到洗漱台上泛凉的玉石,云清下意识瑟缩。
曼城气温高,她不是冷的。
只是这个姿势和位置……
不等她回想,祈聿已拿起一旁的梳子,仔细给她梳着头发,嗓音低哑的厉害:“记得吗?”
云清眸光晃动。
怎么会不记得。
这个地方……很多次。
两人没有感情基础。
在一起最多的,就是那种事。
“不会了,”祈聿长指轻触上她的发,“朝朝,我想带你去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
他嗓子哽了下,还是将话说了出来:“用新的痕迹,覆盖掉旧的。”
云清闻言,猝然看向他。
那是她唯一感谢他的事情。
在其中一次逃跑时,她遇到了几个流氓,险些被强迫。
祈聿带她回来之后,她就对男人格外排斥。
当时的他也说过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