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依旧在下。
云清伏在祈聿肩头,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忍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抬手给他理了理头发。
祈聿觉察到,薄唇勾起弧度。
他就知道,她也对他心动。
就是嘴上说不出。
“云医生,”他确认了下方向,向着外面走,“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嗯。”
云清不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将一切和盘托出。
听完的祈聿磨牙:“他可真该死啊,云医生。”
云清淡声:“被抓回去,估计这辈子都出不了监狱。”
想到宋诗语,她又说:“对了,有人帮他,我们还是小心点。”
“没事,他不傻,受了伤不会逗留太久。”
祈聿只是想象到,就觉得后怕。
他小心将女人向上托了托,勾唇:“不过,云医生已经做的很好了。”
临危不乱,他为她骄傲。
就是方向感差了点。
……
祈聿带着云清回了之前的地方。
他直接把负责人拎过来,让他看冻伤。
经过之前的事,负责人大气不敢出,赶紧将云清头上的伤包扎了下,又分外为她着想:
“冻伤膏用的及时,情况还好。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等遇到我们实在处理不好的问题,再来找你帮忙。”
祈聿不愿她在这多耽误时间,攥住她的手:“听我的,先回去。”
云清下意识去看男人细长的指节。
好像在山洞里。
帮她时,他用的是手指……
脑中出现那样的场面,她脸颊不由自主冒出红晕。
偏偏这会,男人还凑了过来。
“云医生,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云清懊恼地闭了下眼,睁开时已淡定下来:“我想先在这帮忙,而且……”
她看向负责人:“宋诗语呢?”
“她?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