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睁眼仔细听来,又什么都没有了。
终于,江又年躺不下去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墙角的杜城已经歪在那里睡了过去。
“怎么了?还是睡不着?”
谢南州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江又年无声的点了点头。
“你睡吧,我反正睡不着,去替会儿岗。”
“好,小心点儿。”
目送江又年出了病房,谢南州再次躺下闭目养神。
“诶?小江,你怎么出来了?”
泰哥裹着外套瑟缩地靠在墙角。
走廊里空空荡荡的,阴风阵阵,无孔不入。
护士站一个人也没有,就连白天看到的几个护士也都下班了,竟然没留一个值班的人。
“泰哥,我来替你,你去睡吧。”
泰哥看了眼导诊台上悬挂的电子屏,“还没到时间呢!你去睡吧,待会儿再来替我。”
江又年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你去吧,我睡不着。”
看江又年执着地要替岗,泰哥就老老实实地往病房走。
“行,有事叫我啊”
“知道了。”
送走泰哥,江又年坐在空荡荡的走廊,长长地松了口气。
人脑袋疼的时候,真的很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听别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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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在耳边的话就像是闷雷一样,轰隆轰隆的,砸得人脑袋疼。
江又年靠在走廊的椅子上,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声。
冻得人脸都僵了。
“啪嗒……啪嗒……啪嗒……”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而且这次比在病房里还要清晰。
江又年皱着眉头仔细辨认那声音的方向。
楼上?
楼下?
东?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