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大的三申五令,他早就拿房内的女人来下菜,纾解纾解禁个多日的欲望。
“呃!大哥,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叫左天绿,不是你们要的那个女警官。”
“想骗我,门都没有。”他又不是没见过女警官长什么模样,哪有可能抓错。
“真的,左天蓝是我二姐,我们是四胞胎,左氏四奇在北部很有名,不信你去打听看看。”
左氏四奇?好像有点印象。“你真的不是左天蓝?”
他有些迟疑的问道。
“我是老三左天绿,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要是真的左天蓝在此,以她的个性早把门拆了,哪会和颜悦色地和大哥你聊天呢!”
大汉想想她的话有几分道理,道上不少兄弟被左天蓝教训这,根据他们的说法,姓左的女人是个恶魔,出手又狠又毒,根本不像个警官。
而门后的女人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一点也不像粗暴女,也许自己真的抓错人了。
“你等一下,我去请示老大。”
过了好一会儿,左天绿听见们外有很多纷杂的脚步,然后是转动门锁的卡啦声,带头的是位有点小腹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有些纵欲过度而显出的早衰。
在他身后站了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年岁和他差不多,一脸奸邪的模样,像个卑琐的日本人。
“你不是左天蓝?”风正霸眼中有着怀疑。
她马上必恭必敬地递上名片。“我是T报的记者左天绿,请多指教。”
这……这是被绑票的人质该表现的态度吗?瞧她那副热络劲,跟采访国家元首有什么两样,丝毫没有人质的自觉。
“你和那臭表子是姐妹?”
臭表子?左天绿笑意立收。“她是我不肖二姐。”你又好到哪去,死男人。
她那二姐是恶劣些,不太可爱老是压榨她,但是她不许人污蔑她粗暴的姐姐,只有左家的人可以说她坏话。
“你真的不是左天蓝?”风正霸上下地打量她,有几分信服。
那个女人有一张利嘴,个性冲得很,不像眼前的女子温驯多了。
“大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打到我姐夫家询问,看她在不在。”
“你姐夫家?”
“你不知道?”她很惊讶地说道:“二姐夫是蓝天帮的帮主风似默呀!天蓝、蓝天,你看他们多相称,天生一对怨偶……呢!佳偶。”
要死死道友,二姐是受过精良训练的警官,保护她这个小老百姓是职责,还有个混黑社会的二姐夫,他本来就是刀里来水里去的硬汉,要他们来送死不为过吧!
她是受俩人牵累,没道理代他们受过,当然要正主儿自己来还债。
“他们打算结婚?”风正霸脸色一阴。
“是呀!我老爸和大姐都打点好,等她伤一好就绑她……让他们进礼堂。”这可不假。
以老爸的鸡婆及大姐的阴险,二姐是在劫难逃,无法继续她的不婚宣言。
风正霸突然狂任的大笑,十分得意地捣住她的下巴,“你会是我手中最佳的王牌。”
“大……大叔,会痛。”她口齿不清地甩开他的手。
“我很没用的,拿我换不到赎金。”
真没礼貌;手那么污秽还乱抓她可爱的美人下巴,八成留下难看的手印。左天绿为自己掬一把伤心泪。
“我要的不是钱,而是那一对等不到婚礼的同命鸳鸯。”他阴恻测地说着狠话。
左天绿很紧张地张大眼。“不行啦!我老爸会气疯的,至少要等他们行完礼。”
几个凶狠的大男人露出古怪的眼神,为她荒唐的说法感到不可思议,她是不是不正常,他们要用她作饵约出那两人耶!
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诡异言词,实在……疯了。
“打电话。”风正霸拿出一只大哥大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