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里最原始的声乐合奏,看着旁边脸色潮红的凌菲,王焕小声在她耳边低语。
凌菲红着脸听完王焕的吩咐转身离开消失在黑夜中,留下他独自一人蹲在草丛里。
王焕听着屋里越来越大的动静,拔下一根枯草,叼在嘴里。
5分钟之后,随着老道一声怒吼,jiao喘的声音戛然而止,王焕贼笑的看着窗户心道:快枪手!
十多分钟过后,凌菲端着一个呈菜的木托盘,靠近了老道的住处。
凌菲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盘红烧鲤鱼,放着一碟干果,一碟糕点,还有一坛酒。
隔着很远都能问到鲤鱼扑鼻的香味,王焕暗道:哎,糟蹋东西了……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从窗户的影子可以看到,老道起身整理衣服,问道:“谁呀?”
门外的凌菲回答道:“道爷,我家三表哥说您今日做法事操劳了,家中亲戚甚多,招待不周怠慢您了,让我来给您送一些宵夜。”
嘎吱。
门打开后,老道先是嗅着饭菜的香味,然后抬眼一看,色咪咪的看向凌菲。
凌菲娇羞的低下头,说道:“这是我三表哥的一番心意,给您备了一坛上好的佳酿,和几个小菜,还有几个糕点,送给道爷的徒儿。”
老道色咪咪的看着凌菲,淫笑着说道:“嘿嘿,如此便谢过了,姑娘若明日无事,本道长可帮姑娘一算姻缘。”
说着从凌菲手中接过托盘,凌菲笑着说道:“那奴家就不打扰道爷了,等着明日道爷为奴家算姻缘,”说完娇笑着转过身离开。
老道流着哈喇子目送凌菲远去后才关上门。
听到关门声,凌菲迅来到王焕潜伏的位置。
小房间的门被打开,老道的声音传来:“徒儿们,这有些糕点,吃完将石榴皮熬好就早些休息吧。”
从窗户的影子看到,道童站起身,之后随着关门声,老道回到自己的房间,说道:“翠柔啊,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不吃东西对你身子不好,来来来,陪贫道吃点东西,小酌两杯。”
翠柔拗不过老道,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陪老道喝起酒,可她脸上始终挂着苦大仇深的表情。
凌菲所拿的托盘里的东西都放上了蒙汗药,酒里的蒙汗药量最大,可王焕担心道姑和道童不喝酒,又让凌菲在其他菜里都放上蒙汗药。
半个小时过去,随着几声倒地声传出,王焕揉了揉麻的腿,站起身对一旁的凌菲说道:“走!看看他们是什么来头!”
来到门外,王焕掏出匕塞进门缝里,靠着门缝狭窄的空隙,用匕一点点把门闩挪开。
当啷。
门闩落地,王焕推门而入。
进入房中,老道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道姑翠柔也摔倒在地,打开另一个房间的房门,一个小炉子上支着一口锅,锅里正翻滚着沸水,两个道童倒在炉子旁边,地上还有一个盛放糕点的盘子。
王焕命令凌菲拿着剩余的酒灌进老道和道童嘴里,自己则拿出一条绳子,把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翠柔扶到床上。
看着翠柔高高隆起的胸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王焕咽了咽唾沫,三下五除二把翠柔绑起来,脱下她的袜子,塞进她嘴里。
一切做好后,凌菲那边也完成了任务。
王焕朝凌菲使了个眼色,凌菲会意,爬上床榻,将翠柔扶起来,左手捏着她的下巴,右手拿着匕顶在她的喉咙处。
王焕拿出水囊,拧开一股脑的朝脆弱脸上倒去。
翠柔并没有吃菜,只是喝了一小杯酒,还没有达到深度昏迷的程度。
寒冬腊月被这冰水这么一浇,冷得一个激灵醒过来。
翠柔醒来刚要尖叫才现自己嘴里被东西堵住了,再看向眼前,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正眯着眼睛看向自己,身旁的老道已经趴倒在桌子上,不知是活着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