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房只是一个仪式,不真是立马就洞房,朱骁将娇妻抱入房中,就返回客厅,和各路达官贵人对饮起来。
王焕那桌人落座后,桌布上只留下了淡淡的酒渍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此时看着已经上脸的王焕,纷纷朝他敬酒。
“王公子怎独自一人饮酒?来来来老夫与你同饮酒!”
“王公子,本官也与你饮一杯,要说你那马车可真是鬼斧神工,何时再出新款?”
“饮酒怎少得了我,今日得见王公子实乃一大快事,本官也与你同饮。”
……
王焕前世几乎滴酒不沾,即使有一些应酬的场合他也会带上一两个能喝的教练跟着去,自己从来没喝醉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酒量有多少。
面对接二连三的敬酒,王焕一一回应,一桌人喝完之后,王焕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去其他桌敬酒,那些贵客知道他的大名,虽然心里看不起他,但看到他来敬酒还是道貌岸然的站起来说着客套话,然后干杯。
接连敬了五桌人后,王焕已经满脸醉意,水墨衣已经沾上许多酒渍,步履蹒跚走出大厅朝院内的宾客走去。
凌菲知道他三天没吃东西,见他这么不要命的喝酒,生怕出事,赶紧走出去扶住他,被他一把推开喝斥道:“老子喝酒你管得着吗?”
说罢,用手扶住桌子,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猝不及防的凌菲险些摔倒,站稳身后回到王焕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小声劝道:“少爷,你不能再喝了!”
朱骁听见声音也走了过来,看着王焕的醉态,自己倒满一樽酒,扶着王焕的肩膀说道:“贤弟,要饮酒为兄陪你,感谢你在百忙中来到寒舍送上祝福,干!”
朱骁搂着他的脖子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焕推开客桌边的一位客人,伸手拿起一个酒壶,大喝一声“干!”
举起酒壶咕嘟咕嘟的往喉咙里灌,辛辣的白酒刺激着喉咙,眼角的眼泪不知是不是被呛出来。
当啷!
青铜酒壶被凌菲一把打飞,拉起王焕的左手,搭到自己肩膀上,右手紧紧搂住他的腰。
扶住王焕后回过头对朱骁尴尬一笑,说道:“朱都尉,我家少爷不胜酒力,今日多有得罪,祝都尉与夫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告辞。”
说完扶着醉态酩酊的王焕往外走去,身后的朱骁对周围的家丁说道:“来人,送王公子回府!”
两个家丁从走廊里来到王焕身边,正要准备扶他,被他一把推开,踹倒一个凳子之后怒目瞪着被吓得瑟瑟抖的家丁,炸雷般的怒斥道:“谁他妈敢说老子醉了?给老子滚!老子不要你扶!”
凌菲致歉后继续扶着他艰难的往外走,所到之处,宾客都像避瘟神一样远远的避开他。
王焕搂着凌菲的脖子,随意的甩着另一只手,脚步深一脚浅一脚,一边走一边大声喊道:“6寅!老杨!你们在哪?老子喝醉了你们不来扶我!太他妈不够兄弟了!老子扛了你们多少次!老子就喝醉一次你们全躲起来了!出来啊!你们出来啊!”
杨山早就听到王焕从院内传来的声音,急忙赶进去和凌菲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快步走出关内侯府。
王焕离开后,朱骁松开紧紧捏着酒樽的手,对周围的宾客说道:“各位继续饮酒,来来来我与你们痛饮。”
出了关内侯府,杨山把王焕扶进车里驱车往回走,凌菲进车后赶紧拿出座椅下面的水囊,打开递给王焕。
躺在豪华座椅上的王焕接过水囊扔到一边,抬脚猛踹车门吼到:“停车!杨山!停车!”
杨山摇摇头无奈的对车内的王焕说道:“少爷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喝多了的王焕管你那个?不停的踹着车门喊道:“山哥!你他妈给老子开门!老子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