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为棘手的,是与鹤楼达成的交易,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燃炫只好暂时应下这一个月之期。
“一个月?都三个月了好吧!你小子已经被免职三个月了!不是一个月!”
极刑台外,景谙急着前来寻二殿下,却被新上任的大将军南岸拦下。
“三个月?有这么久吗?我记得好像就一个月呀。”景谙挠挠头,故作思考状。
“得得得!甭废话!”南岸很是不耐烦,抖抖手,“我不管你是一个月还是三个月,赶快哪凉快哪待着去!”
“嘿?你怎么说话的?!”景谙双唇紧抿,瞪大眼睛,指着南岸的鼻梁道:“敢惹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谁怕谁啊!别以为本将军还是昔日任你呼来喝去的小喽啰!”说着,南岸撸起了袖子,一副准备开战的架势,“不服干一场!”
“好啊!”景谙朝着手心吐口唾沫,又搓了搓手,“老子的刀都快生锈了,今日就拿你磨磨刀!”
就等着南岸来这么一句呢,景谙趁势也撸起了袖子,拔出腰间的大刀。
二人在极刑台外的崖边儿上扭打在一起,刀与剑噼里啪啦相撞,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极刑台建立在寒阙崖之上,孤零零的一座悬崖,有数百丈之高,而寒阙崖下面,则是弱水盘踞,中间有玄阳靛魄劫,稍有不慎跌到崖下,便会死于劫气,葬于弱水。
“给我上!将乱臣贼子景谙给我拿下!”
南岸此人比较好战,但是自己几斤几两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与景谙打,并非真心比高下,而是借此机会给景谙扣上个“乱臣贼子”的罪名,将他拿下。
景谙当然知道南岸的这点小伎俩。
冷笑一声,景谙顺势跃上高墙,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岸,“乱臣贼子?你还真会给老子安罪名!”
说完,景谙飞身就跃了进去。
“追!给我追!”南岸冲着侍卫大喊,“万万不可让此贼人扰乱极刑台的秩序,帝尊与二殿下都在里面呢!”
一群侍卫举着刀剑,撒鸭似的冲进了极刑台,捉拿“乱臣贼子”。
其中,混进了一个冒充侍卫的蒙面人。
场面一片混乱,几近失控。
燃炫立即上前,挡在帝尊面前。
“父尊小心。”
“殿前何人?!”帝尊怒目而视,突然眼前一亮,更加怒不可歇,“是景谙!速速将他拿下!”
混乱中,黑衣人扔了两个龟髓弹。
站在台下的帝尊看得一清二楚,朝着侍卫大喊:“是鹤楼!速速将其捉拿!”
说着,帝尊伸出手掌,准备使出法力攻击台上的黑衣人。
“父尊小心!”
燃炫立即将帝尊仆倒在地,看着是在以身相互,但是却将帝尊的视线遮挡了个干净。
龟髓弹一落地,迅速炸出两股白烟。
与此同时,星瑶在混乱的人群中扯着黑衣人的胳膊,小声说:“鹤楼,跟我来。”
她将鹤楼拽到极刑台,用空蝉果的灵力将结界打开。
“郁离!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