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无奈,这米小宝真是同卫记对上了。
张华想了一想,心平气和的说,“你同卫记有仇?江祥自己都不敢这样讲,你不信可以回家问下江祥。我是卫大小姐的表哥的表哥,绕了几百里的关系了,根本不是什么血亲。以前我在酒馆做事时,只是酒馆的伙计,只是一个下人,酒馆很多伙计也都只是乡亲族人而已,不过,我们全是家族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人,过来专门照顾卫小姐的,我绝对不会只顾自己玩把卫小姐弄丢,江祥真是太厉害了,我们都绝对不敢象江祥这样,来广府前长辈们千叮万嘱,绝对不能象江祥这样。”
鱼七娘听张华这样讲,也开心的笑着说,“如果张华跟着卫小姐出去玩,居然把卫小姐弄丢了,估计他都要被族里除掉名字了。”
米小宝脸色苍白,这件事是她同江祥心中的一根刺,她一直不敢提的一件事,一提的话,江祥就会很情绪低落。
米婆婆同铺子里的伙计选了许多东西,选好后发现鱼七娘两口子还在,米婆婆热情的问鱼七娘要不要一起去白衣庵拜一下观音,观音送子很灵的。
鱼七娘笑着说还有事,就拉着张华走了。
一到无人处,张华就对鱼七娘讲,“我们今天不应该同这个米小宝搭话的。这个米小宝真是怪怪的,七娘,以后见到她就躲起来好了,小卫只是想舒舒服服在这里过日子,我听阿瑞讲过了鬼月就会同陈家议亲了,我们千万不要给她添麻烦,小心祸从口出。”张华知道陈鸿明与江容迟点就要议婚,江容的旗人身份是很大的麻烦,在江容嫁到陈家前,旗人身份是万万不可被别人知道的,所谓掩耳盗铃吧。张华并不曾告诉鱼七娘江容是旗人,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鱼七娘微笑,“华哥,我知道的,我不会乱说话的。只是觉得这年头很奇怪,做错事的人,反而理直气壮。”
张华握紧鱼七娘的手,“这事我们不要管,以后躲着这女人,不要同她理论。她喜欢江祥得不行,自然觉得江祥的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各人立场不同,如果是我弄丢了小卫,估计我都能被我家里人剥掉几层皮,高士瑞也绝对不会帮我求情。”
鱼七娘乖巧的点头,“我错了,我今天不应该同她讲话的,我以后会注意的。”
不提张华小两口甜蜜的互相告诫要躲着米小宝,米小宝脸色苍白的回到家里,独自一人坐在发了很久的呆。
连张华这种小伙计都看不起江祥,想必其他的人也全都看不起江祥的,难怪江祥天天闷闷不乐。解铃还须系铃人,米小宝最后决定要去找卫小姐,请卫小姐原谅江祥。
米小宝说做就做,也不顾毒辣的日头,立刻就去江容家。
花姑认得米小宝,高士瑞已经告诫过所有的下人,江容是不会见江祥与米小宝这些人的,不要让他们进去,免得江容被惹得发脾气,弄得没有错都被人讲有错了。
花姑婉言拒绝米小宝进去,只说自己加主人没有时间见米小宝。
米小宝却很坚持,一定要见。
花姑很是为难,“米小姐,我家主人是不会见你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让我为难。”
米小宝恳求花姑让她进去找卫小姐,她进去只讲几句话,不会耽误好久。
花姑坚持不肯让她进去。
两人相持很久。
花姑烦胜烦,索性关上门,把米小宝关在门外。
米小宝绝望不已,一时气血上涌,晕倒在门外。
江容的住宅离女子酒馆很近,却是在里面绿荫幽静处,并非在闹事大街上,来往的人群并不多。
过来江容这里串门的王宝珠走过来,看到江容的门口躺着一个女人,一时也是大惊,忙让银子扶起米小宝,自己去拍江容的门。
花姑听到是王宝珠叩门,方打开门来笑着说,“宝珠小姐真是有口福,今天陈家少爷捎过来一大堆田里的新鲜瓜果。”
花姑没等王宝珠答话就已经看到那米小宝,忙问王宝珠出什么事了。
王宝珠说自己也是刚过来,过来就看到米小宝躺在地上。
花姑又惊又怒,这事万万不可让自己加小姐出面处理,本来就是有点不快,现在米小宝纠缠不休,自己加小姐脾气暴躁,这种事说不定小事化大。她忙忙让银姑去把高士瑞张斌都喊过来。
王宝珠疑惑的问花姑,“你怎么啦,急成这样。”
花姑急忙同王宝珠解释,“米小宝的男人江祥是简记的掌柜,我们小姐不喜欢他们,这米小宝今天不知哪条筋出了问题,今天居然缠着要见我们小姐。高少爷早就发过话,这家人一概不准让他们出现在我们小姐面前的。”
王宝珠点头,“小卫的脾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点点小事都能弄成大事的,却是不能让她见到小卫。那现在米小宝的事,你们家就不要沾手了,银子,你到外面喊一个轿子来,也喊衙役来,让人家送她回去。”
银子犹豫,“卫小姐家不管她,我去喊轿子来,难不成让她继续躺在地上么?”
王宝珠笑了,“我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