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爸爸乞求的看向阮初棠,阮初棠扭头不看他:“姥爷你确实没把金条照顾好,是你说的交给你,肯定养的白白胖胖的。”
阮初棠指了指金条的排骨胸:“你看它胖吗?”
贺爸爸:“。。。。。。”
人不如狗啊!
她们怎么不问问自己瘦了没,好不好?
我一个人还要上班,还要照顾狗,吃喝不香,怎么没人关心?
贺爸爸很郁闷。
贺小妹拉了一条凳子挨着贺爸爸坐。
贺爸爸以为女儿是来安慰他的,感动的心里冒出一股热流:“还是女儿好,贴心的小棉袄,难怪你姐夫喜欢棠棠,爸爸现在知道了!”
贺小妹无情打破他的幻想:“爸爸,你等会记得和妈妈多解释几句,有人告诉妈妈,你和隔壁大院的一个寡妇走的很近,爸爸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贺爸爸:“。。。。。。”
“胡说八道!”
“没有的事!”
“谁造谣生事,人家是问了一下厂里的事情,她儿子在厂里,恰好在我手下,想问问情况,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贺小妹斜眼看他:“我信了,妈妈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贺爸爸:“。。。。。”
天呐,是谁觉得我日子太好过了,给我添堵啊?
天地良心,我绝对绝对没有搞破鞋的心思,我不敢啊!
就在贺爸爸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时候,阮初棠心声道:【虽然我姥爷看着不太靠谱的样子,实际上人品还是能过关的。】
贺爸爸:“。。。。。。”
什么看起来不太靠谱,你姥爷我很靠谱啊!
【再说了,我姥姥那么好,我姥爷怎么可能和别人不清不楚?】
【我姥爷可是妻管严,我姥姥说啥就是啥。】
贺爸爸扎心了,什么妻管严,我不是。
【别人是有贼心没贼胆,我姥爷没贼心也没贼胆,他根本看不出来那个寡妇婶子在勾搭他,他可不是普信男。】
贺爸爸好奇,普信男什么意思?
还有,人家勾搭我了?
我怎么不知道?
贺妈妈抓重点,所以,那个桂香是真的有那心思,想勾搭自家男人?
想到这,贺妈妈差点拿一把菜刀去找人算账。
反正后来桂香去她的店里做头发,贺妈妈阴阳怪气的把人叼了一顿,弄的桂香很不好意思,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
后来再也没去棠棠美发屋做头发。
贺爸爸见了她也是绕道走,十分的守男德。
被剃毛的金条走出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看着被剃毛的金条差点不敢认。
一听是贺妈妈的手,夸赞手艺好,不仅给人做头发做得好,剃狗毛也不赖。
贺妈妈笑着接受他们的赞美。
有她们陪着,金条肉眼可见的开心,在外面溜达奔跑,还想下水,被阮初棠打了一巴掌,老老实实的跟着走,知道玩水的机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