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说他家里还有个姐姐,那是我听胖子说的,虽然刘鑫没在我身前提起过,但我小道消息比较准。
我还没有那么高的道行,只能大致算出一个人未来的走向,而且还很费精神念力,要是我什么都能算,我就是神仙了。
但我依然想在他的心中树立一个神算的形象,因为我知道有件事早晚得解决,到时他要是不信任我,事情肯定搞砸。
我们也没有再走走的兴致了,买了点熟食和啤酒,回寝室喝闷酒了。
从这以后,刘鑫对我的算术十分相信,不管有什么事都要问问我,测个吉凶。
对于这样的事情发展,我也很担心,总是有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我知道我的感觉很准,但又无计可施,这不像是鬼怪啥的,直接对付干掉就完事了,越是未知的危险就越可怕。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都给喝趴下了,胖子还出丑了,居然把刚子的床位当成厕所,放开水闸就是一顿狂浇啊,等刚子发现为时已晚,只好默默承受了。
我们第二天就各回各家了,一个多月的寒假就开始了,我也十分着急,好回家看看师父,让师父帮我掐算一下,要不心里始终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严重的事要发生。
第三十六章 询问师父因果 要修习命运术
回到家后,简单的和家人说些家常就急忙把《玄术》拿出来,跑到小屋仔细钻研,可是奇怪的事,不论我是批八字还是摇卦,都不灵,心神根本静不下来,正所谓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柄,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也算不出来什么,干脆去找师父,正好想师父了。
拿着给师父买的洮南香酒,骑着自行车往老庙赶去。
骑到庙门,下了车子,发现这庙越破旧了好多,心中不免一阵感慨,跟以前不同,我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慢慢地往里走,怀念着过去与师父生活的点点滴滴。
走进正殿,里面空无一人,三清神位依然摆在香案上,三柱清香冒着淡淡的烟,说不出的安静。
继续往里走去,进入里屋,地上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有个果盘,师父在卧椅上安详地躺着,闭目养神。
仔细端详,师父头发早已斑白,两撇花白的寿眉垂着,满脸沟壑一样的皱纹诉说着无尽的沧桑。
眼中不免湿润起来,以前那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只是一个让岁月沧桑腐蚀尽的老人。
我舍不得叫醒师父,就想这样看着,但师父好似有所感觉,闭着双眼问道:“谁啊?我现在老了,不管事儿了,去找别人吧。”
“那我可走了啊?”我大声说道。
“天佑!?”师父睁开双眼,大声问道,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岁,荣光焕发起来。
两人相见抱着一顿痛哭,虽然只有一学期没见,但彼此都知道,见面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下次能不能见还不一定。
师父握着我的手,不断在我身上打量着,口中还喃喃地说:“嗯,又长高了,成大人了!”
但师父在看向我的脸时,却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虽然这个变化是一闪即逝,但被我捕捉到了。
我也没有马上询问,我能看出师父不想说明,扶着师父坐在炕上,给师父泡上一壶茶,然后蹲下给师父捶腿。
师父问了我好多,什么学习成绩怎么样啊、生活的开心吗、和同学关系融洽吗。。。
当我们实在没什么说的时候,师父却一转话题,说:“天佑,你可是碰到与你有大因果之人?”
“您怎么知道?”我惊讶地问道。
虽然我那时看到师父不经意的变化,但也不相信师父有这未卜先知的本事,现在师父在符箓术上的造诣我是望尘莫及,但这卜卦之术以及相术师父应该不如我。
师父长叹一声,仿佛又苍老了很多,连摇头连说:“师父刚开始也不知道,只是见你印堂发黑,隐隐有些死气。”
“什么!?死气!?我自己怎么没看出来?”我张大嘴问道。
“不必惊讶,凡是入玄门之人只能凭心里感应自己的吉凶,并不能自己看出来或者算出。”师父解释道。
这下才明白为何自己都算不出来,连摇卦都不准,每次卦象都是朦胧难懂,想想也是,要是自己的还能算,就太逆天了。
想当年诸葛亮是如何的风光,稳坐军中大帐,指点江山。可还是因为造成的杀戮太多,损掉三十年阳寿。即使用七星灯借寿,但天意如此,也无法回天了。
“我知道你自己算不出什么,所以就。。。”师父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