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经白纱过滤,投到床上,是柔和的乳白色。
能让他们看清彼此现在的样子。
始作俑者对着她的红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阵细碎的笑:“很像,我盖的印章,上面全是毕景帆的名字。”
玖弎:“”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幼稚。
与年龄无关。
玖弎正腹诽着,就听见他又开始背书名:“《情爱论》”
“《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
“《男人与女人的构造》”
“《性与人类情爱的起源》”
玖弎瞪着惊诧的眼,不可置信十年前她跑去新华书店,为了不配合他的拍摄,胡乱买的书名,他居然每一个字都记得这么清楚。
不等她开口,他说:“久久,这些书,你是不是一字一句都认真看过?作为你的启蒙教育,所以,你才那么的有”
玖弎喝道:“毕景帆!”
毕景帆脱口而出:“经验。”
玖弎恼羞成怒,挣脱了他要掀被子起床。发现衣服够不着,蹬了他一脚:“帮我拿一下。”
毕景帆一下扑到她身上,看着她染了一层绯红的脸颊,“噗嗤”笑了:“你这个小孩怎么还后反劲,昨晚也没见你这么害羞。”
玖弎咬牙,又踹了他一脚:“,毕景帆!!!”
毕景帆很受用,“哎”地应了一声,一脸无赖相:“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玖弎:“”
放下羞耻心,仰起头,还没亲到他的脸,就被他俯冲下来吻住。
天旋地转,理智屈从与情感,大脑彻底放弃思考。
让她想起了《情爱论》里的一句话:“爱情是对至高无上的,主观的感情的,神秘的颤抖。”
晨练后。
毕景帆从自己的衣帽间给玖弎拿了件白衬衫过来:“穿这个。”
接过他手里的男士衬衫。
咬牙穿上。
大得像个布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