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一臣嘴角抽了抽,脑中闪过一个词:半兽人。
上身说人的话,□做兽的事。
至于名字,都被他一个人说完了,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见他又在走神,姬碧妃秀丽的眉头不满地颦起,低下头直接吻咬上他的唇,狠狠啃咬起来。
“啊…唔……”
嘴上,突地一疼,似乎还闻到血腥气味。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情欲满满。
姬一臣身子一软,垂在两侧的手,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肩,身体因情动渐渐发热,微微颤抖起来。
俗话说欢爱之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轻车熟路,纵然脑子不同意,身体却非常有主见的自己竖起白旗。
如若相爱的人,床单当然越滚越熟,爱情自然越滚越浓。
反之的话,则是越滚越无趣,没了激情,只剩厌烦和寡淡。
姬一臣看着身上之人,暗暗思忖,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只是不知晓,这次会是姬碧妃因体力耗尽先毒发,还是自己先被做晕过去,或许真该仔细反思一下,是否真的太纵容姬碧妃了。
但下刻,身后被进入的不适感,便让他再无心多想,意识开始飘散,随着身上之人沉沦在这场情欲之中。
…… ……
被连续索要几次后,姬一臣感觉整个人快要散架了似地,浑身酸疼不已,脸色难看的喊着身后半响没动静某人:“姬碧妃?”
许久,许久,姬碧妃放着他胖呼呼腰身上的手,轻轻动了下,迷糊的喃喃道,“一臣,我们生几个肉球好呢?”
姬一臣脸皮抽动了一下,心里大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扶住某人的那处,慢慢退了出去。
一时间,四周静溢无比,只有角落处炭火发出的轻微爆炸声和屋外寒风呼啸声。
姬一臣无奈叹了口气,摸出枕下丝绢,简单为二人收拾后,便转过身面对姬碧妃而卧,顺便将人揽进怀里,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因为某人真的因体力消耗过大而毒发了。
最近寒毒和冰蚕蛊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但发作时均悄然无息毫无痛苦之色,说发作就发作,这种奇怪的现象是为什么,他暂且不知道。只是每每看到他毒发沉睡时,他都生怕他这一睡醒不过来,心底更是无端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慌,这种恐慌,他十分明白与寒毒和冰蚕蛊的发作无关,而是他自己和姬碧妃之间……
——姬碧妃,是不是你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才这般不要命的索要……
而肚中的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他的不安,今晚一直都很乖巧的它忽然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踢的猛,踢的用力……
姬一臣猛睁开眼,痛得脸色泛白,额上渗出细细冷汗,手掌放在上面,不停地安抚着,轻声哄着。
——豆包,看到了吗,papa是不是很漂亮,他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也是最傻的人。
——豆包乖乖,不要吵,papa身子不好需要休息,如果吵醒papa,我可要揍你。
想到以后家里一大一小吵闹的情形,姬一臣暂时忘记了疼痛,唇边不由的绽放开一抹浅笑,而小家伙听到他的声音,好似也不那么激烈踢动了。
姬一臣本就不是话多之人,眼下为稳住肚中小家伙,他可是天南地北都扯上来,真恨不得找本三字经舀来照念了。
夜渐深,经过这番闹腾,姬一臣是满头的大汗,微闭着眼睛,还喘着粗气,神情甚为疲倦,不用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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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清早,宫中就来了人,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