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偶然听说的,这里很少客人来,都是口口相传的,吃的花样也挺多,你们要是不喜欢砂锅也可以吃别的。”
走到门前,众人看着紧闭的大门无语望天,梁思掐了把眼泪,说:“绕了大半个城市,走了这么长的巷子,竟然关门了。”
楚天刚要说话,就见紧闭的大门从内而开,一个围着围裙的年轻男人打着哈欠问:“谁在我家门前号丧呢?”
楚天无奈地给大家解释:“这位就是这里的老板,他家常年关着门,有没有营业得看这两个灯笼。”
“呵,老顾客啊。”那男人瞥了楚天一眼,然后腰背挺直,眼神都亮了几度,“哟呵,是你啊,大帅哥。”
“老板还记得我?”
“长的这么帅又每次都只点一样的我想不记得都难。”
楚天是来过几次,每次都只点砂锅,这么特殊的客人老板当然记得。
“这些是你朋友?”老板问。
见楚天点头,老板扫了这群人一眼,打开门,懒洋洋地说:“进来吧。”
梁思走在最后面,拉着张希的袖子小声问:“有这样的老板,这里的东西能好吃?”
“天哥说好吃就肯定好吃。”
“你啥时候成楚天的小迷弟了?”
张希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在他给我们带早餐的时候。”
梁思心酸了,“他都没给我们带过早餐。”
张希呵呵笑了起来,“因为你们宿舍没有温良啊!”
“……”这话真相了。
走进大门,入眼的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凌乱地堆放着一盆盆不知道名的花花草草,有些开着,有些败着,一看就不是精心打理的。
而在这些凌乱的花盆之间,见缝插针的摆了几张四四方方的小桌椅,就算是客座了。
更让大家惊奇的是,这样的地方竟然生意还不错,每张桌子前都有人,有的形单影只,有的七八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拼酒,还挺和谐。
“好随便啊。”秦臻说。
“还有更随便的。”楚天尴尬地说。
“啊?”大家不解,不过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因为院子里实在没有空位置了,他们被请到了一间被隔成四个雅座的房间里,算是这里的包厢了,然后那年轻男人就捏着笔和纸进来问:“你们吃什么?”
“您这有什么啊?”梁思嘴快地问。
那男人斜了他一眼,“你先说说你要吃什么,我看看家里有没有,没有就换别的。”
“这怎么反着来了?”
“我乐意,再多问一句就算有我也不给你做了。”
“你……顾客是上帝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