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膝盖就莫名疼痛。
她似乎不耐,学着他的样子,抬了点下巴:“我给你两秒钟,现在上课”
她无声转动手腕,白嫩嫩的看不出杀伤力。
双方对峙,秦宁以为非死即伤,谁知赵砚直接退步了。
嗤笑一声,抓起自己的衣服甩至肩头:“走吧!”
一路安稳进了学校,他坐在位置上,带动后排学生都陆续回来了。
赵砚也不看黑板,就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同桌,像是完成一项待解剖试验,充满未知的好奇求知欲。
“喂~”他百无聊赖踢了踢她的椅腿。
“班长大人~”声音是有意无意缠绵的撩。
南莯莳回头看他一眼,不带情绪,哦,带了,写满了烦。
他含笑:“借支笔,班长大人”
他喊的班长大人奇奇怪怪的痞调。
她没理,他直接夺了过去,踢踢她的椅脚好像独特的暗号,散漫着腔调:“别那么小气”
几分钟后,笔又回到她手上,她照例习惯性咬着笔头。
一股墨水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原来是赵砚将墨水涂在上面。
他乐呵地笑着:“小傻子,你不会看一看?”
南莯莳盯着他,眼睛转了转,将笔直接怼至他脸上。
一团墨迹渲染开来,俊美的脸上多了一团乌黑。
他错愕抬脸,南莯莳弧度很小的笑着,小虎牙整齐好看。
赵砚看了看,后知后觉,抹了把脸,表情嫌弃:“小傻子,这粘的都是你口水”
下课时,他去洗脸,周边又围绕着一群人。
男生讨论着球赛关心自己以外的事,
他思绪飘散还能偶尔接着话,看不出在走神。
刚回到座位,同桌眼睛自然移过来。
他故意调笑:“班长大人,你可真是一步都离不开人”
她没理,实际上她眼神都欠缺,温吞往外走去。
课前准备,班长要擦黑板,整理桌面。
许是矮了些,她够黑板时踮脚也不够,偏偏她固执,细慢的擦着,底下人也好像没看见。
校服短了些,露出一截小蛮腰白的晃眼,在那晃悠着。
南莯莳手臂酸涩,等她再次踮脚忽然发现起不了,因为肩膀处被一只手摁住。
他轻蔑又慵懒的瞧着她,上下打量着:“麻烦班长大人呐,让个路”
南莯莳退后一步,他举着黑板擦轻易擦拭到最面上。
扬起的粉尘里,他停留拍拍手凝视她:“还不下去?还准备和粉笔比白比细?”
他最先出去洗手南莯莳后来跟上,看见他搓了一遍又一遍。
随后他说:“班长大人,鼻炎过敏能请假吗?”
她洗好关上水龙头,要开口他却摆摆手,很是随意:“开个玩笑”
一前一后进去
南莯莳没发现班里气氛有些不一样,尤其盯着俩人的视线越来越密集,她只顾着咬着新笔头看着课本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