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腕,上面蹭破了皮,皮肤娇嫩显得很疼。
他静静注视着,垂着睫毛,看不清情绪。
“野哥”这次真哭了,委屈哭了。
她都受伤了他还无动于衷,邬野终于动了,神色依旧深沉,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
却怎么都擦不完,最后收了手。
“别哭了”嗓音微凉“不骂你”
一眼看出她的小九九,“邬小”
他掀起眼皮,她心里咯噔一下,听见他说:“别随意的走进又随意的消失,我能找到你,也会找到你”
“你别让我慌,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缺点责任心”
*
喝着保温水的她心不在焉走在后面,时不时抬头瞧了眼前面背着东西的男生。
背影宽阔让人安心,所以,他刚刚是在让她负责吗?
她让他慌了?
她不知道前面人视线落在地上两人拉长的影子,靠这个判断她有没有跟上,试图分析更多信息,目光懒散且有温度。
“野哥,我的雪糕呢?”
大夏天喝热水,有毒。
“冰箱里”他很简短。
‘邬小’目光幽怨,她还说钱在银行呢!
“野哥,你变了”连雪糕都不愿给她买了。
对此邬野一声不吭。
直到路过门口日历的时候,她才恍然想起,她这几天是准点生理期的日子。
脸蛋有些红,她不过就来了一次他就记得比她还牢。
募地视线又被日历上的风景图吸引住,不由询问:“野哥,这是哪?”
邬野正拿着杯子喝水,灯光下他眉目冷清吞咽时喉结滑动,性感低迷。
走过来,漫不经心说道:“天台山,听说是个看日出的好地方”
“你去过”她眼睛亮闪闪。
“没”
“那挺可惜,应该挺好看的,日出的时候画画,应该有很多灵感吧!”她随口说道。
“不可惜”他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