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什么好地方,就是个普通的荒地买了个最便宜的柳木棺材埋了。
虞铮看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呢?”
林布一愣后忙道:“属下失言了。”
独孤钺摆手:“日后不必提。”
林布忙应下后就告退了。
林布他们私底下是有交流的。
基本是默认了那个人就是李静言。
还是那个问题,不是熟人,不能趁其不备的话,一个弱女子基本打不过一个大男人。
尤其是簪子扎脖子这种事,你只能趁其不备,不然就算在身上扎几十下也不一定会死。
要是熟人,那只能是毛岩说的前朝七皇子。
至于是宗室子冒充七皇子这种事,他们想不到。
林布也并不是自作主张,埋人之前他也问了独孤钺。
这倒不是为了虞侧妃,主要是那人如果真是前朝的皇子,好歹也给个薄棺吧,算是敬重一下身份了。
花不了几两银子。
之所以林布选择告诉虞铮,也是安抚的意思。
林布走后,虞铮靠着独孤钺:“夫君累吗?”
独孤钺看她一眼,摇头。
“那夫君一定会事事如意的。”虞铮又道。
独孤钺这才明白她问的不是他此刻累不累。
至于说眼前的事,他确实觉得还好。
这些事,来的虽然突然,但他并不是应对不了。
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也是稳的,什么猝不及防的事都会发生。
发生了什么就解决什么,要是没有什么事,自已主动出击也可以。
晋王只是不善言辞,并不是不通俗物。
只是很多时候,很多事,他看了只当没看见,也懒得多去琢磨。
“大王!”外头有人说话,王福叫了一声。
屋里独孤钺皱眉:“何事?”
“大王,金侧……不是,是金姨娘那的人来了,说金姨娘这会子正在闹,不知如何处置。”